河蚌微微皱眉,冷不丁倾身去舔他脖项。因着她,容尘子在榻上也是衣着严整,领口扣得严丝合缝,也不惧夏末暑气。河蚌只舔到他耳垂,她在他耳边轻声道:“容尘子,让咬口吧,就咬个耳朵……”
那声音似清凉山泉中调丝蜜,容尘子无法聚气,再受不住这般诱惑,他猛地握住河蚌肩,将她狠狠攥入自己怀中。
他体形壮硕,胸膛亦厚实,河蚌以只手撑在他结实肌肉上,眼里都冒出绿光——嗷嗷嗷嗷,这壮,可以吃好久好久好久!!
容尘子眼中极尽挣扎,但伤重他抵不住那袅袅不绝白色曼陀罗,他翻身猛地将河蚌压在身下。
河蚌觉得他应该不清醒,他连眼眶都红起来
粒白色珍珠状小丸到香炉里,驱邪避难香香味不变,在房中缭绕不散。
喝完水,她再趴回容尘子胸口。容尘子睡得不踏实,睡梦中才场景凌乱,有幼时随师学艺情景,有驱邪杀妖时些艳象,最后甚至还有昨夜夫娅裸_体。
他猛然睁开眼睛,也觉出自己有些心绪浮动、邪气入侵,顿时以集神诀凝神静心,清浊气。河蚌似乎被他吓跳,瞪着眼看他。他朝她笑笑,轻轻将她从自己胸口移到榻上:“别乱动,贫道歇会儿,下午给你敷眼睛,然后带你去泡水。”
河蚌点点头,安静地趴在他身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骂开娘——这老道士到底是不是人啊!!
她加在香炉里是白色曼陀罗,此花专门引人邪念,将潜藏在神魂之中恶念无限放大,使其片刻之间主宰意识。平常人只使用些许粉末,便可令人性情大变。
可是几倍剂量加在容尘子身上,他似乎全然不受影响。若是平时或许还可归结于定力极佳,但依他此时伤势实在是难以理解。
大河蚌自然不能放过这千载良机,她咬咬牙,复又下榻,将白色曼陀罗再放颗。这样剂量,即使是她这样专修术法内修也有些吃不消。她对着容尘子口水横流,容尘子香,真特香。
她边归拢心神般嗅他,恨不得口咬下去,咬他个鲜血横流。她越想越馋,整个人都腻在容尘子身上。
容尘子再度睁开眼睛时,终于不复先前清明。他怔怔地望着身边大河蚌,河蚌长发黑亮柔滑,因术法属水,她肌肤直非常润泽通透,唇瓣是鲜嫩粉色,鼻子高-挺,眼睛如今海水般蔚蓝清澈。
他突然想起她白皙精致纤足,邪恶萌芽,随后藤蔓般疯长,他呼吸渐渐急促,却仍拼命念清心咒,试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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