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符威力甚大,两个巫者法力频遏,早已不能抵御,顿时横尸山间。
夫娅还在缓缓走近,身上已是不着寸缕,容尘子对妖邪之术素来厌恶,只微微皱眉,随手以腕间所缠护腕纱蒙住双眼,开天眼,手中宝剑从上到下,剑下去,夫娅顿时身首异处。
大河蚌不防他以此着破魅惑之术,急忙撤傀儡术。
强敌已拒,容尘子却歇不得,还需上栖霞峰安土地,镇压凌霞山势。处理这地尸首、毒虫。他捂着胸腹不断轻咳,夫娅那掌下手极狠,显然伤他心肺。他将清玄踢起来,气息不稳,声音微喘:“她在何处与你走散?”
清玄气力尽失,容尘子只得手握住他
兴奋。
河蚌从怀里掏出个海螺,轻轻吹,整个山林突然响起阵风声,内中夹杂奇异乐律,像是驼铃声。诸人法力以可以感知速度流逝,巫者以为是容尘子道家神通,容尘子以为是南疆巫术。
约摸三刻之后,双方俱都汗湿重衫,夫娅向前望,就见她师叔们全部失神,仿佛忘记念咒。容尘子却咬破舌尖,借痛凝神,猛然声清喝,手中金色符箓祭出,当即重创六个巫者。
河蚌摇摇头,收起海螺:“果然,实力悬殊太大,指望不上。”她回头朝夫娅灿然笑,轻声道,“该你呢,去吧。”
夫娅只觉得那双眼睛海水般蔚蓝,神识陷进瞳孔,仿佛也惊起巨浪,她有些茫然地向前走,容尘子体力消耗过大,方才莫名其妙术法流逝令他体能不支,清玄早已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见夫娅走近,他微抿唇,随手施个天蚕噬蛊,就欲毁去夫娅本命蛊。夫娅有些茫然,甚至没有闪避就倒伏在容尘子脚下。
容尘子知道巫师般都养着本命蛊,在身体死亡之后,本命蛊不会立刻死亡,会遵循主人残余魂识,完成主人执念,是以此时也就未再留意。
他再度祭起张蓝色符箓,正掐诀念咒之时,冷不防脚下已气息全无夫娅再度,bao起,身形若鬼魅,掌直击他肺俞穴,直接破他气机。容尘子躲避不及,当下脚步错,喷出口血来。
夫娅虽已身死,那具躯体却突然散发出诡异艳光,她件件地脱掉自己衣服,黑暗山林,符火闪烁着辉光。她脸上带着种近乎天真无邪茫然,身体在微光中莹白如玉。
容尘子方才受此击,气息已乱,见状忙念集神咒,归拢神识,凝心镇气。而剩余两名巫者却被分心神,容尘子趁机出手,再不留余地。张银色符箓祭出,又喷出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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