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打断她话:“世事多变,无法预料。你路赶来也累,先歇着吧,师哥晚些时候过来看你。”
叶甜冲到他身边,然而她从小深受礼教,实在不敢逾越,只得在他面前站定:“师哥!那妖女见即非良善之辈,你体质本就容易吸引妖邪,你就不怕她是别有居心……”
“先歇息吧。”容尘子语声温和,却明显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他步出房门,轻声叮嘱。
再回到卧房时,那大河蚌已经吃饱。清玄给她主餐本来就多,每日里都将她喂得饱饱,是以点心她也就只吃半。容尘子将桌上糕点全部收在食盒里,自有弟子进来将食盒收去、把房中打扫干净。
待人都退出去,容尘子这才在榻边坐下来。河蚌美人侧卧,连瞅他眼也不曾。
殿时,叶甜牌冰雕依旧毅立在门前,那河蚌在房里狼吞虎咽、胡吃海喝。见到容尘子,她只冷冷地哼声。容尘子却面色微红,清咳声命子弟取来黄毛边纸、朱砂笔墨。
古来道教中人画符规矩良多,大致需要沐浴更衣、祭神祝祷之类,但容尘子修为不同,程式也就大减。
张火炎符他挥手而就,又引人体三火归,破叶甜身上凝冰术。叶甜身上寒冰以极快速度融化,容尘子却丝毫不敢放松——他怕叶甜和大河蚌真动手。
待叶甜身上寒冰全部融化,他立刻搀她回房。叶甜百般不愿,但她被冰冻那长时间,早已浑身无力,只有嘴上逞强:“师哥!这个妖女到底是谁,几时到清虚观?又怎会在你房里?!你难道忘记师父他老人家训戒吗?”
容尘子轻声叹气:“这多问题,让师哥先答哪个?你先歇着,晚些时候师哥再跟你解释。”
容尘子也不以为意,他闭关这几日,原本散乱元神竟然已经全部归拢:“上次事
他将叶甜扶回房里,转身欲走,叶甜突然扯住他袖角:“师哥,外面有人传言……说你使用……”她是个女子,且又是自喻正派修道者,这些话难免无法启齿,问到这里已是红脸,“使用双修之法……”
容尘子现在是猫儿吃糍粑,脱不爪爪,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当下只得不置可否,淡然道:“算是吧。”
叶甜瞪大眼睛:“不信!如果是二师兄还相信,你不信!!”
容尘子递汗巾给她擦拭脸上水迹:“小叶,别和她般计较,看在师哥面子上。”
叶甜眼中泛出隐隐约约痛楚之色:“师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你说要心向道,尽断儿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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