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以袖捂住脸,河蚌往嘴里塞着梅花香饼:“什东西?”这货自作聪明,“哦,你们说那根长长、长着毛东西啊!”她指容尘子(手里拂尘),还愤愤不平,“说大也不大呀,不过可硬!上次不过撕他本书,他就用那东西打!”她夸张地比来比去,“老子那厚贝壳呀,都差点打裂!”
视线再次转移,望向那丛三醉芙蓉之下长身玉立容尘子,他衣冠严整,容色肃然,言行举止无不端方温良。众女望向他眼球呼之欲出,口水都滴到草地上,背壳都能打裂,那那那、那活儿得有多硬啊……
从此以后,刘府女眷都不称他为知观,也不叫他真人,私下里大家都叫他两个时辰。不过见天功夫,“两个时辰”事迹就在刘府内眷之间被“奔走相告”,容知观见到她们目光,就莫名地瘆得慌……
这头迦业同容尘子正在斗法,只见场中片金色如水佛光,十二个迦业如同十二尊佛陀。容尘子念声无量佛,也不去分辨真假,单折朵桃红木芙蓉在手中,面上带笑:“迦业大师佛法无边,贫道见识。”
小样子。”
这个问题太深奥,河蚌仔细想阵:“忘,不过可不小。”
她这说,九姨太更是兴奋得两眼放光——年轻是女子骄傲资本,这河蚌若是豆蔻年华,岂有不说道理?她若不说,定然是有些年纪。
她顿时就偷偷摘自己手上碧玺手链投石问路:“你可不可以……”
她搓着手,还在犹豫如何问得委婉点,其他姬妾哪甘落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若真让这九姨太得妙法,以后还不得夹着尾巴作人?
是以群姬妾拥而上,将大河蚌簇拥到姬妾们那桌,敬她在上席坐。十六姨太最近正受宠,她放下架子,对河蚌笑得极是献媚:“小姐姐,容知观在床上……是不是能……做很久呀?”
河蚌答得毫不犹豫:“那是他强项好不好,他每晚上床就坐,没个两个时辰完不事!边坐还边掐指诀呢,烦得很。”
此言出,干姬妾俱都口水长流,、、两个时辰……她们看向容尘子目光顿时变异!连最端庄二夫人都忍不住半捂着脸插嘴:“那你个……应付得吗?”
河蚌上下将她打量,脸“你这个笨蛋”表情:“那有什应付不,他坐他呀,睡!”
众女脸“你有福不会享啊”表情,三夫人忍不住:“他那根东西……定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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