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
容尘子便敛眉头,他二话不说便循声找寻,叶甜和刘阁老脸色都不好看。倒是刘家小姐无所谓,她毕竟年纪小,容尘子长她许多,私下也没有过交流。此时路跟来也不过是遵从父亲之意而已。
此地离刘宅较远,河蚌施两次水遁术,也有些疲倦。索性坐在块花冈岩上不走,只等着容尘子过来抱她。容尘子轻声叹气:“怎又自己跑来?……脚疼不疼?”
这货嘟着嘴撒娇:“当然疼啦,你都不管人家!!”
容尘子拿她没办法,这货不是个讲理,只得打横抱她上山。大河蚌两手揽着他脖子,还不消停:“知观,背上也疼。”
她气息撩过颈间,容尘子侧脸避开:“背上怎会疼呢?”
。”
她笑勾魂,迦业被那眸中艳光所慑,竟然许久说不出话来。
这刘阁老虽说是请容尘子看阳宅风水,然而行至目地,容尘子方知他是有意开山建阴陵。此山名为长岗山,听名字确实不怎出众。然而刘阁老也不知听哪个风水先生说这山上藏着处好穴。
他是个谨慎人,自然还是请容尘子这样高道再确认遍方才放心。
长岗山绿树葱郁,山势虽不甚陡峭,却也崎岖难行。刘阁老还带着自己年方十四女儿,他这个小女儿闺名沁芳,生得亦是唇红齿白,十分俊俏。
河蚌嘟囔:“你打。”
容尘子找个旁人视线难及地方,极快地看眼她后背,衣裙褪下,果见那雪白肌肤上道淡青色淤痕。他眉头都皱到处,嘴上还是冷哼:“谁让你捣乱。”
话如此说,指腹却已不禁轻揉着那淤痕。大河蚌安静地趴在他怀里,脸贴在他胸口:“知观。”
容尘子软玉温香抱满怀,语声也温柔:“嗯?”
她青葱般指头在他胸口画圈:“你喜欢不?”
容尘子虽是不解为何要她随行,却终顾忌着乃女眷,不好多问。
只是此刻车马山路难行,若步行上山,这个裹着小脚姑娘就更是步步艰难。是以他也就开口:“此处水流直奔入穴,倒像是个朝水局。只是山中轮晕与地气,还需上山细看。”他示意清素背百宝袋,“刘阁老莫若就在此相候吧。”
刘阁老心怀鬼胎,自然不肯,执意同上山。
行人爬足足两个时辰,终于到得山腰,但这时候天色已晚。刘阁老便建议在山腰处开阔之地升火过夜。他早有准备,是以饮食、器具倒也齐全。
炊烟袅袅而起,容尘子拿罗盘在附近转圈。突然山下有人声若珠玉:“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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