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阁老早有说辞,他态度又恭谦又殷勤:“知观乃高道,老朽也不存攀附之意。老朽这小女儿怎着也是知观相救,只求能随侍知观左右,名分什老朽是再不敢想。”他想想还是担心容尘子推脱,不由又加句,“就像知观身边那位姑娘样,既是鼎器,老朽觉得多个也没什不好,知观以为呢?”
容尘子啼笑皆非,那河蚌已是令他十分头痛,若再多个,他也不用修道,天到晚就处理家庭纠纷!
“刘大人!实不相瞒……”容尘子被逼无奈,将河蚌给搬出来,“贫道身边那位……没有什容人雅量,若是得知此事……”
他素来绝口不提这个美艳河蚌,此时显然已是黔驴技穷,但刘阁老不肯罢休,他闻言甚至还脸喜色:“如此甚好啊,知观不知道,刘某那女儿却是最有容人之量,保管再难相处姑娘也会同她合得来!”
见他脸难色,刘阁老美滋滋地道:“如此便算作
之中竟然封着这样怪物,要不要通知道宗,也好举歼灭它,省得祸害世人。”
容尘子摇头:“此事不急,至少也该查查县志什,知道这是个什怪物,为何被封印在此,是何人所为。解清楚再作打算不迟。”
次日,回到刘府,诸人都是番梳洗。然后刘阁老找到容尘子,他大惊失色:“知观,昨夜里小女沁芳上吊自尽!”
容尘子面色微变:“为何?”
刘阁老叹口气:“幸得丫环发现得早,救回来!知观,此事虽是冒昧,但老朽拼出这张老脸不要也是得提。昨夜里山隙之中,知观虽是救人情切,但儿沁芳乃黄花大闺女,被知观这搂搂抱抱番,日后如何嫁人?”
容尘子不防竟是因为此事,顿时面色微红:“荒唐,当时情况,刘大人不是不知,事出突然,贫道总不能看着她跌落其中,尸骨无存吧?”
刘阁老硬刀子捅不进去,他是打定主意要捅软刀子:“知观所言,老朽自然晓得。此事断断不是知观错。只是小女命浅福薄,配不得知观这样贵人。女子贞操何等重要,如今她清白受损,知观又不能……小女如今也惟有死。”
“……”容尘子不以为他以此相胁迫,只得同他讲道理,“刘阁老,当初在场之人不多,且大多乃刘府心腹,若他们不妄言妄传,外人如何得知?”
刘阁老此时方脸正色:“发生过事,岂能不传就当作不存在呢?”
“刘大人,你……”容尘子伸手指指他,又无奈地放下,“贫道是出家人,这责如何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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