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不服:“你使诡计,岂能作数?”
容尘子也是面色微红,轻声训河蚌:“又胡闹。”
河蚌才不
中正安舒,畅若行云。叶甜牵着河蚌,手心里微微出汗,神色强作镇定,声音却透露出丝不安:“依你看,师哥比这姓江胜算有多大?”
河蚌望着场中容尘子,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汪汪:“知观要是打不过他,咱们就偷袭他。”
叶甜嘴角抽搐,义正辞严地教育她:“师哥不是个好勇斗狠人,但既然放下话来,胜负便须由他二人决择,旁人岂能干涉?”河蚌不服:“打不过也不能帮忙?”
叶甜焦急:“那是自然,言而无信是龌龊小人才干事!”
河蚌也有些忧心:“那知观要是打不过怎办呐……”
江浩然与容尘子交手,众人便感觉股巨大压迫力,其掌风如刀,过处吹毛断发。诸小道士纷纷避让,河蚌施个水纹护身,连带叶甜也沾个光,不受其掌风所扰。容尘子意贯四梢,以缠丝劲应对。江浩然双掌金光越来越盛,是功力催加缘故。他动作也越来越快,罡风所过之处,密如蛛网,任何兵器亦不能近身。偶有冬叶扫过,俱碎成粉末。
容尘子似乎只有招架之式,但下盘极稳,足沿阴阳八卦之势,不进不退,始终守在八卦正中。叶甜紧紧握住河蚌手:“师哥是想耗到他力竭?”
河蚌将自己手从她掌中抢救出来,不断甩着手掌:“那恐怕不行,江浩然有千年道行,且千余年来痴迷炽阳诀,内力深不可测,要论持久,知观肯定不如他。”场中二人虽专注较量,但她声音自然听得清楚,江浩然望河蚌眼,化掌为拳:“你既知道,又何必让他为你枉死?”
河蚌倚着根黄旗旗杆俏生生地立着:“江浩然,炽阳诀乃本门密术,若非师兄离世,传人断绝,断不会传授于你。但是即使再高深内功法门,也断不可能无懈可击。”江浩然闻言,面色陡变。河蚌绕着场中缓行:“你救命,助你也不少,如今已算两清。”她表情越来越严肃,“知观,击他神庭、上星、百会、强间、风府五穴!”
江浩然闻言大惊,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立刻回手相护头颅。但容尘子岂是趁人之危之辈,他根本没有打算突袭其颅上五穴。江浩然骤然撤拳,被容尘子拳直击腰侧,他出力看似不重,然拳劲入体,却打得江浩然喷出口鲜血。“你……”他指着河蚌,气得浑身发抖,河蚌已经欢呼声,跳将过去将容尘子挽住:“嗷嗷嗷嗷……知观赢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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