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唔声,又转头看他,“你要回皇宫?”
庄少衾点头,“知道你想说什,皇上身为皇族,肯定知道皇陵机关玄机,他故意安排们在最后时刻进入陵寝,多半是打着让们和鸣蛇同归于尽主意。但是必须回去,因为必须有个人在他身边,确保道门安然无恙。只有们自身安全,才能更多更好地为百姓做事。”
河蚌挑挑眉,倒也没有反驳,“你知道所有方士开给知观药,为何全部毫无起色吗?”
庄少衾终于不解,“为何?”
河蚌抬头,月光坠入眼眸,波光粼粼,“因为根本没有喂他喝药。”
扬。河蚌抚去他衣上落英,又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老道士,你再不醒来,把你耳朵咬着吃啦?”
容尘子木然地望着倾泻地月光,河蚌当真舔舔他耳朵,“真咬啦?”
容尘子全无动静,河蚌舔阵又不免叹气,“以前不让吃时候呢,想吃,天天都想吃。现在任由吃时候,又下不嘴。”
外面有轻微声响,她转过头,便看见庄少衾缓步行来,“天凉,带师兄回房吧。”
河蚌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他衣服穿得厚,不碍事。”
庄少衾目光锋利如刀,“继续说。”
“知观元神是被龙气所伤,所有补充进体内灵气都会被龙气吞噬,灵气越充盈,他魂魄只会越衰弱。抽干他体内所有灵气。”
庄少衾焦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难怪,竟感觉不到师兄体内灵力流转,但是没有灵气支撑,他身体只会越来越衰弱,如果找不到解决办法,很快他身体就会死去。”
“当年淳于临妖劫迫在眉睫,知观碗心头血将之无限后延。是因为神之血脉中和妖气,令天道不能察觉。而今知观元神被龙气所伤,他待在体内即使再如何将养也断难复原。
庄少衾低叹声,在她身边坐下来,“小何,假如……说假如,师兄永远不再醒过来,你怎办?”
河蚌将脸贴在容尘子胸口,“能怎办?好好待着呗。不然哪天他醒过来,发现……咦,清虚观知观换人,道门主事也换人,就连鼎器也不见……岂不是很凄惨?”
庄少衾闻言苦笑道:“你还真是……”
河蚌语声清亮如月光,“所以要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待到他醒来,看见他师弟、师妹、弟子都在,清虚观还在,道宗安然无恙,……也还在。”
“你这想,也就不劝。”庄少衾再度替容尘子把脉,许久方道:“以后任何需要,派人传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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