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哽住,转头狠狠瞪他,就被等着男人吻住烂红嘴唇。
接吻时唇舌交缠水声让岑卯难以清醒,反应过来时,两腿已经被又被男人分开,夹住对方腰。岑卯有些慌,匆匆向后撤下,发出急促而微弱声音,说不要。
谢争顶着他被操得烂熟入口,问:“真不要?”
岑卯毫无力气地往后拧着腰,像要离那温柔又狰狞凶器稍微远点,含水眸子哀求似看他:“真不要……太累。”
谢争好像在判断个审讯桌对面嫌疑人是否说谎,盯着岑卯轻颤眼睫,然后很慢地笑:
他说:“不早。但今天周末,你可以继续睡。”
岑卯轻轻挣扎下,像条垂死时摆尾鱼,谢争感受到自己肉器从对方泥泞穴口中脱离,发出隐约暧昧黏腻声音。
岑卯也忘谢争还插着自己似,愣下,才翻个身,换个角度挨到谢争身侧,小声说:“今天不想做。”
谢争抚摸他手微停,问:“怎?插在里面睡不舒服?”
“不是。”岑卯很快否认,又觉得自己否认得太快,不大好意思地红脸,转而贴着谢争手臂抱怨:“太累。”
“很好。”
他夸岑卯,然后又像没听见岑卯招供内容样,把自己阴茎插进去。
岑卯发出声听不到声音哀鸣,被人紧紧抵住身体深处软口。谢争把握着会让他只觉得舒服速度,俯下身表扬他:“你已经学会拒绝,进步很大。”
岑卯好像回到被谢争教着做数独遥远过去,心里又有很多委屈,忍不住恨恨地咬谢争肩膀,骂他不听人说话。他明明学会道新公式,而这个教他老师却告诉他这个公式在这道大题里没什用。
谢争和他很慢地做爱,像是种温柔抚慰。岑卯体内快感层层堆叠,顺着溢出水浸润惨烈身体。这刻岑卯又不觉得累,下意识地用自己穴肉吸吮谢争凶器。但岑卯又很清楚,这是谢争在骗他。谢争伙同岑卯身体,欺骗岑卯,
谢争看他会儿,笑:“你不是喜欢被弄得很累吗?”
“也不用这累。”岑卯抿着嘴唇,想想,找个更狡猾借口:“这样对你身体也不好。”
谢争被激起兴趣似,翻过身来,压到他上面,问:“哪里不好?”
“你……现在还年轻。”岑卯躲过他过分明亮目光:“现在做太多,等年纪大,要吃亏。”
谢争盯着他泛红侧脸,有些危险地问:“你怕老,就操不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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