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在桌底下紧攥裤腿的手一松,岑谙做了决定:“好。”
你最大的保障。”
岑谙倏地看向他。
“你的葡萄酒知识库很丰富,专业度不比我在评酒会上碰见的人低。拿出你跟我玩盲品的那种胆识,不要因为要多保护一个人就惴惴不前。”严若炤说,“你不用顾虑家庭,也没有alpha,反正你孑然一身,为什么不为自己拼一下?”
可岑谙深知诱人的事物面前总要有代价:“严先生,你开条件吧。”
严若炤仿佛胜券在握,脊梁靠上椅背:“炤耀的总部在隔壁祜灵市,我需要你实习期间跟我过去。”
犹如一把钝刀在嗓子眼磨了一下,岑谙喉间微涩,眼波也随错乱的心绪晃荡。
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不止是一次实习,严若炤明显把未来的路给他铺到脚底下了,就看他踏不踏上去。
只要他迈出这一步,就意味着他真的彻底跟过去告别了,他也许不会再经过西下俱乐部,不会在学校里行走时偷偷用余光确认是否真如乌林晚所说有一个着急寻找自己的alpha。
严若炤问:“跟不跟我走?”
岑谙看了看桌上的文件,严若炤给了他权利去重新翻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