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物流费用都由来承担,所以货车过来提货那天也会盯着,你别担心。”
浓云夹缝泄出线微弱天光,海陆依然暗淡,岑谙得保证,没再回话,闷头绕过应筵身侧往来时路折返。
可无论他步伐或快或慢,他总能感觉得出应筵就在身后半米开外跟着,正如他多年前也是这样不远不近地跟随在对方身后,他完全清楚存在这种行为而伴有心境意味着什。
岑谙怕极面对这个状况,他忍无可忍地回头喊停:“你能不能别再跟着?”
应筵顿在安全距离外,背光让他双眼看起来很低落:“岑谙,很想你。”
风带起咸涩气息送入岑谙鼻腔,他心理意义上地想吐,强忍着那种对骗局反感,口吻凛冽道:“讨厌你身上味道,很恶心。”
如同提防着应筵再靠近,岑谙面对着他退后步:“应筵,你让感到恶心。”
他就这样步步缓慢后退,直退到杆路灯下,像是下秒就要被融化,应筵恍如回到他们分别前楼梯对望,迈开脚想要奔过去接住他,可他才动作,岑谙扭过头飞快地跑远。
独留于空旷码头上,绒密雨丝打湿应筵衣领,他迟缓地抬手捂住湿凉后颈,没摸到质感熟悉抑制贴。
他遽然抬头,像是寻到关系突破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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