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岑愉扒着栏杆大声为自己辩白。
“啊,听到,比还咋呼呢,看来问题不大。”乌林晚说,“是小舅无意中透露,今儿老公生日,晚上想喊小舅回去吃饭,小舅说下班得先跑医院看个小孩儿,咱猜就知道是小愉。”
岑谙揽着岑愉回病房,边聊着电话边侧目朝对面门诊部投去眼:“不用挂心,他精神比还好。”
“两个宝都挺挂心,”乌林晚说,“你记得上回见面跟你说游艇派对不?跟你说,幸亏你最后没去参加,赶巧那天台风,那艘游艇半夜沉船,要不是救援及时,恐怕派对上人都要被掀进海底。”
昨晚饭局上孙总监就提过这新闻,岑谙给岑愉扯上被子,说:“你也关注报道?”
八点,护士敲房门提醒病人拍片,岑谙给岑愉戴上口罩,牵着他乘电梯到二楼CT室,拍完出来,岑愉说在床上坐久难受,想走走。
岑谙领他去楼下疗养花园逛逛,入秋后偶有凉风,岑谙不敢让有病在身小孩儿吹风太久,十分钟便带他离开。
医院门诊部和住院部有室内回廊相连,中空天井能望见下方取药区,岑愉不愿回病房,趴在回廊栏杆往下张望。
岑谙昨晚没睡好,这会儿也有点发怔,陪岑愉立在人来人往走廊上走神,双眼直瞪瞪地觑着对面门诊部。
无论哪个科室,外面长椅总是坐满人,有些人矜贵,不乐意坐那些沾满细菌座位,就挨着墙根儿站着。
“是老公先听说,他前晚还看到那个酒庄老板在朋友圈发派对照片来着。”乌林晚有些迟疑,“有些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既然都这多年估计你也……”
岑谙眉头跳:“你说。”
乌林晚说:“那谁,就你前夫……好像也参加那个派对!他妈,救援队就不该把他拉上来。”
岑谙眸光颤,
岑谙想起自己当年怀岑愉时也是这在门诊室外面等着,有时站,有时坐,心里往往揣着份忐忑。
忽然,道熟悉身影晃进他视野,他登时凝神细看,那人已经闪进某个诊室,隔得远,岑谙没看清是哪个科。
手机响,岑谙第反应有工作来电,扯回思绪摸出手机,没料到是乌林晚来电。
接通,对方咋咋呼呼道:“小宝,咱们小愉进医院?要不要紧?”
“不碍事,”岑谙答完,因这句话扑面而来熟悉感轻愣,没留神原来自己把应筵昨晚跟严若炤对话记得那清晰,“你怎知道?小愉背着拿手机发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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