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说,他有没有过别人都跟和他能不能成无关,反正不放手。”应筵合上浴室门,“就这着吧,哪天成再回东口市,期间你看着店就行。”
“别啊!”王睿终于讲正题,“下个月七号跟曈曈结婚,请柬寄给你,你记得来啊!”
应筵笑出声儿:“刷到你发朋友圈照片。”
“也不点个赞!”王睿说,“哎,还请俱乐部水儿新老员工。”
“新老员工有谁?”应筵不管事,“不记得。”
真那日理万机吗,十五号那天就把俱乐部上月营收发给你,你就回个收到,倒是给发个电子签名啊。”
应筵记起那两天恰逢游艇出海,那事儿他没跟东口市那边朋友说,他自觉理亏,道:“还真忙忘,等下传给你。”
“行吧,”王睿说,“忙得信儿都不回个,莫非是进展顺利,光顾着跟小岑你侬侬去?到哪步?摁床上没?”
皮带对折握在手里照着床沿儿抽,应筵对空气发泄:“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儿正经?”
“操,你三十好几哥们,这纯情啊?”王睿不可思议,“别跟说嘴儿没啵小手没牵吧,啊?”
“销号那位总记得吧。”王睿嘴硬心软,“小岑请柬并寄你那儿,给你制造点相处机会,别说哥们不关照你啊。”
应筵说:“谢啊,回头给你朋友圈点上赞。”
通话结束后机身连同手心都是灼烫,应筵光着上半身倚在干区置物柜上,先给王睿朋友圈补个赞,再返回好友申请界面,仍旧没有回音。
隔天应筵出门,经过酒店前台顺便询问句,拿到王睿寄来包裹,两封婚礼邀请函紧挨在快递信封里,他随手将信封扔进酒店门口回收箱,上车后拆开自己那封看,顿时有些无语。
他给王睿发消息:整个东口市是只剩下个帕尔
应筵想挂电话,这人跟盛名酒庄那吴老板样没句中听话。
王睿听着电话里沉默抽口气:“怕不是连好友都没加上。”
应筵噌然起立,将家居服从衣架取下,捞起来朝浴室走:“你有正事儿没?”
“真,早就说,你跟他成不。”王睿苦口婆心道,“他那孩子不是你,小孩儿才六岁,无论小岑现在单不单身,他都有过别人,没你事儿。”
这种话王睿都劝他数百遍,站在好友角度,应筵能理解王睿心情,但只有他自己清楚所有事实,岑谙不让他靠近孩子分厘,是因为他未尝过岑谙苦果,还亲手折断岑谙赖以生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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