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大alpha。”岑愉说,“有小叔大吗?有严叔叔大吗?”
“比严叔叔大点。”岑谙抓起岑愉搭在枕边手,“宝贝儿,你想不想吃椰蓉球?”
岑愉马上被吃带偏:“想。”
“你知道什是椰蓉球吗,就想。”
“听着像是吃以后踢球会很厉害,上体育课踢球都踢不进去门里。”
晚上将近十点半,特助办公室灯熄灭。
夜深人静时工作效率奇高,岑谙将积攒多天事务口气处理完不止,还抽空将应筵分析资料大致浏览遍,说是少加班,实际上离开公司时间比平常周还晚个把钟头。
家里只有玄关留着灯,他拖鞋鞋头朝内摆在地毯中间,岑谙放钥匙,又在置物柜最显眼位置发现两只躺在透明点心盒里蛋挞,不用说,分别就是岑愉和岑颂杰作。
客厅黢黑,次卧门缝下漏着光,岑谙听见敲击键盘声音,响得不频繁,肯定不是打游戏,是岑颂惯有地对着论文冥思苦想。
岑谙不打扰他,洗澡放轻脚步回到卧室,刚躺下,床褥微动,岑愉从另端滚过来钻进他怀里,连几维鸟玩偶都扔开。
“别着急,多练练就好。”岑谙让岑愉摸自己直戴着小熊手绳,“明天下班回来给你带好吃椰蓉球,你得空再给爸爸编个手绳好不好?”
岑愉从九点多就撑着精神等岑谙回家,此时困得睁不开眼,很乖地答应:“好。”
夜之间,狂风卷沙袭过城市上空,天翻白时祜灵市降入冬后第场雨,寒气阴冷刺骨,直叫人抱臂哆嗦。
炤耀大厦楼大堂大理石地板被交错鞋印踩得肮脏,电梯间聚着刚踩点打卡过员工,岑谙也在其中,今天他送岑愉上学,路上堵阵,过来便晚。
手机里躺条短信,应筵六点时候发来,说今天
“怎还不睡?”岑谙问。
岑愉跟个警犬似扎在他衣服上顿猛嗅,闷声道:“好像有酒味儿。”
应筵今天在他面前就没摘下过抑制贴,岑谙哭笑不得地拉开岑愉,把小孩儿按到枕头上:“套话吧你就,哪有酒味儿?”
“没有最好。”岑愉也不知道为什,想到有人跟他抢爸爸就不高兴,“爸爸,那个小alpha会提前给你摆好拖鞋吗?会像和小叔样给你留着好吃吗?和你睡觉时候会抱着你不滚下床吗?”
岑谙想到岑愉幼儿园有次熟睡后不小心连枕头带人滚到床下就不由得失笑,他给岑愉掖掖被角,说:“不是小alpha,是大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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