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送完小朋友,今晚几点接男朋友?
岑谙还在去往东口市的路途中,严若炤的司机开的车,上司在身旁闭目养神,他靠在这边车窗玩儿手机:五点左右吧。
回复完,他继续看整理好的讲稿,今天的培训会分了两场,上午的场由严若炤主讲销售技巧,下午的场由他来主讲市场竞争力的提升核心,最后是讨论和现场答疑,两场之间只休息一个小时,安排很紧凑。
上午岑谙虽比较轻松,但不敢放松,严若炤的讲演扣合着市场部分,他要根据对方的补充内
应筵说:“那就是小太阳,小太阳的光比大太阳柔和多了,大太阳会灼伤人。”
岑愉像是被应筵的解析给取悦,他不说话了,转头看着外面的街景,学校越来越近了。
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他又扭过头来,说:“那你……能不能对我爸爸好一点啊,我爸爸很不容易的。”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知道什么叫“很不容易”,应筵的嗓子眼像被什么堵着了,他张了张嘴,没稳住情绪,以至于嗓音都有些颤抖:“当然不止好一点,我——我给他做一辈子容易球。”
“是椰蓉球啦!”岑愉推开车门蹦下车,又拍下主驾车窗,把手机还给他,“叔叔,谢谢你送我上学。”
个大alpha身上,吓死谁了。
岑愉偷偷地在键盘里输入岑谙的手机号后六位。
屏幕闪了下,锁屏解开了,他睁大眼,看到壁纸里岑谙捏着跟仙女棒在明艳的光里回头笑。
没有多手点进哪个软件,岑愉摁熄手机,问:“你很喜欢我爸爸吗?”
应筵没料到岑愉突然会这么问,只答喜欢小孩子不理解那种程度,他说:“你爸爸是我放在枕头边的小夜灯。”
应筵哽住了:“……可以别喊我叔叔么?”
“那难道喊你哥哥吗?”岑愉跑开了,扭头扔下一句响亮的,“臭不要脸!”
校道宽阔,周遭三两成群的小学生,在应筵眼中,确实都不如跑远的岑愉明媚。
风把岑愉的头发吹得一颤一颤的,书包在背后晃来晃去,运动鞋踏在地上每一步都那么稳——真好啊,应筵想,这是岑谙和他共同的孩子。
手机响,应筵从校道上收回眼,岑谙给他回了消息:我就说吧,不难哄。
“为什么是小夜灯?”
“因为他不像月亮星星遥不可及,他可以被我捧在掌心里。”应筵说,“你想想,是不是睡觉的时候有你爸爸陪在身边,你就能安心闭眼?”
岑愉点头:“是。”
“所以么,”应筵笑道,“小夜灯多贴切。”
岑愉说:“可是爸爸说我是他的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