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岑谙留宿在公寓里,他盘腿坐在床上一一回复完消息,扔下手机挪到飘窗前。
今晚这场雪比前些天的初雪还猛一些,从这么高的楼层看下去,就像是星落人间。
床挨着飘窗,岑谙不知道应
“监查一下你做得怎么样。”岑谙一进来就提要求,“放点蚝油。”
应筵听他的,拿过蚝油往里面浇两勺:“我这手绳是你用椰蓉球跟小愉换来的?”
刚才做到后面两人什么都脱了,就手绳谁都没摘掉,岑谙绕到应筵左手边,戳一下他腕上的小刺猬:“你们连这都聊到了?”
“何止,他觉得椰蓉球不是我做的,然后我跟他说,改天让你带他过来这里,他来亲眼看看我能不能做出来。”应筵关了火,把鲜蘑芦笋倒进盘子,分出余光揽着岑谙,“他可是答应了的,什么时候过来你拿主意吧。”
“寒假吧。”岑谙说,“省得他吃撑了走不动路,连学都不肯上了。”
不好,不用再提醒我曾经有多差……我没忘记过。”
岑谙推了推他:“我要看着你做饭。”
应筵只好松开他:“那需要什么就直接喊我。”
米粒洒在锅里,声音脆而响,岑谙目不转睛地看着厨房门内的身影。
后颈还是很疼,他想抬手摸摸,又想起应筵给他贴了alpha才用的抑制贴,覆着一片渗血的牙印。
应筵觑他一眼:“夸我做得好吃不必这么拐弯抹角。”
“那夸你呢?”岑谙问。
应筵问:“夸我什么?”
岑谙便不说了,走出厨房拐弯,应筵转过身:“哪儿去?”
岑谙拐弯又抹角:“吃太多了,上厕所。”
刚才弄得狠了,应筵凑上来要标记他,beta的腺体内没有信息素感应体,自然也无法长久储存alpha注入的标记信息素,岑谙不知道应筵注入的信息素浓度有多高,只见得对方急红了眼,掐着他的腰侧问他感知到没有,岑谙不想骗他,只好沉默,捧着应筵的脸轻吻他嘴角。
不过标记的感觉岑谙是体会到了,疼是疼,但信息素注入时的灼烫能盖过一切痛感,岑谙算是懂了那句“信息素是行为物质而非纯粹的气味”。
坐得久了,岑谙渐渐觉出无趣,卡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振动不止,估计是培训会茶歇时加的一些个分公司同事,来请教他答疑会没来得及答上的问题。
岑谙这会儿十指酸软抬不起力气,唯恐敲错字误导别人,便先把公事抛之脑后,手机也不管了,推开毛毯下地,循着香味儿走进厨房。
应筵在炒鲜蘑芦笋,把岑谙拉开一些,以防他被热油溅到:“怎么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