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侧过身把人搂进自己臂弯里,指尖灵活地挑开岑谙身前的绑带,手从敞开的衣襟游进去。
“今晚没要够么你,”岑谙搭住应筵的手背,但没阻止动作,“不给我穿系扣的睡衣就是瞧中睡袍方便你动手动脚是吧。”
然而应筵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停驻在他的腹部,用指肚细细地摩挲着他留有疤痕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以前几乎没在我这里留下过什么东西,脱衣服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半包纸巾,你会记得捡起来揣回去,来的路上快要喝光的一瓶矿泉水,你临走会记得带下楼扔掉空瓶子,无论我们做得有多激烈,我洗完澡出来永远不会发现床上有你一根头发丝儿……可你走之后,我还是觉得房子突然变得很空。”
岑谙让自己覆在应筵手背上的左手,慢慢地穿插在应筵的指缝中,感受着应筵抚摸他时起伏的骨节,像感受一座稳重的高山在为他震动。
“所以现在好像怎么都不够满当,当你来时穿上我买的拖鞋,我想要你每晚在入门的地毯留下鞋底的泥泞,当你翻阅过桌上的画册,我想要每一本书填满你周末无事时记录的注解,当你此时躺在我身边……”
应筵垂下眼,从岑谙的颈间嗅得属于他的苦艾酒信息素——
“我想要每天醒来看见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