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着对方方向被轻轻拽。
岑谙对现在应筵是没什防备,况且他感觉应筵最近好像真很累,又不开口向他讨要点什。也许是因为那次在车里想要他句亲口“想你”,却失败,所以退缩,感觉保持着现状就很好。
但如今岑谙每次都会积极回应应筵拥抱,他不像岑愉只抓着衣服,而是双臂环上去,像环抱棵树,刻着他名字、棵柔软而温暖树。
岑谙问:“怎啦。”
萦绕在应筵嘴边句话其实很简短,可他不知怎,竟然做好几个深呼吸,才尽可能平静地将这句话道给岑谙听。
应筵说:“岑谙,谢谢你这勇敢。”
这勇敢地从无边无涯阴翳中挣扎着爬出来,捧住遥远之外艳阳。
这勇敢地在未曾受过祝福状态下,诞生下腹中未曾受过祝福婴孩。
这勇敢地离开他,却又在多年以后回过头接纳他。
当初怎敢蒙昧定义岑谙怯懦,在他眼中,岑谙最最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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