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闭着眼睛没动弹，付清舟坐在他旁边也
直沉默着。
晚班
公交车晃晃悠悠
半个小时，停在宜家花园站。
江霄从公交车上下来往小区大门走，付清
付清舟看看他又看看姜思雨跑远背影，试图解释，“刚才那是……”
江霄脸上笑容不变，等他下文。
付清舟本来就不想把江霄牵扯进来，话到嘴边拐个弯，“她在给
递东西。”
“哦，递东西。”江霄低头踢踢马路牙子，笑着说：“高中生嘛，很正常，放心，不告老师。”
“不是你想那样。”付清舟皱皱眉。
“小伙子，就这儿坐七路就能到宜南花园小区。”出租车司机找给江霄零钱，“这会儿应该还有趟公交。”
“谢谢师傅。”江霄弯腰关上车门，把零钱揣进兜里，转头就看见公交站牌旁路灯底下，俩穿着七中校服高中生背对着他，跟演电视剧似牵着小手。
啧啧，现在小情侣。
他将书包甩到肩膀上，眼睛眯，忽然觉得这个背影和书包有点眼熟。
付清舟！？
以向警察求助。”
姜思雨惊，猛地抬起头，“你、你在说什
？”
“并不是只有「男朋友」才会帮助你。”付清舟道：“朋友也可以。”
他从口袋里掏出支中性笔，往纸上写个电话号码，递给姜思雨，“如果碰上解决不事情，找警察不方便，也可以给打电话。”
姜思雨紧紧捏着手里便签，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你为什要对这好？”
江霄将手里硬币向上抛起来，银色金属在路灯下折射出冷冽光，划出流畅弧度之后又落进掌心里。
他歪头看着付清舟笑，“想哪样？”
“跟姜思雨没关系。”付清舟觉得江霄笑有些刺眼。
“哦。”江霄抛抛手里硬币，正巧十七路公交车到站，他几步上车，挑最后排座位坐下。
没会儿旁边座位上就坐个人。
姜思雨松开手。
“谢谢。”她感激地冲付清舟点点头，背着书包跑。
付清舟捏捏手里她递过来钥匙，揣进兜里。
姜思雨这小心，难道附近有人在监视——付清舟目光滞。
江霄微微笑，“好巧啊，付清舟同学。”
“喜欢那个人，”付清舟声音顿顿，“是个烂好人，在向他学习。”
满心感动姜思雨：“哦。”
付清舟扣上笔帽，“再见。”
然后毫不留情转身便走。
姜思雨咬咬嘴唇，快跑两步抓住他手，“付清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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