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
江霄直觉哪里不对，但是他没睡够的脑子十分迟钝，不等他想明白过来，就被李博文往付清舟那边推了过去，“你这次好好试探一下。”
江霄踉跄了一步，付清舟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的胳膊，“慢点走。”
“啊。”江霄盯着他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眼李博文。
李博文冲他使眼色：上啊！
“开什么玩笑。”江霄想起昨天付清舟对他那些试探的「无动于衷」，笃定道：“他现在还是直的。”
“甭管他是不是直的，反正我觉得他肯定对你有意思。”李博文挑眉道：“你试试。”
“我试过了。”江霄低声道：“半点反应都没有。”
李博文听完沉默半晌，“靠。”
“是吧，他完全无动于衷。”江霄叹了口气。
直就是个垃圾！人渣！
“不是，我们现在谈的不是小说。”李博文转过头来示意他闭嘴。
“现实更是如此。”叶扬了无生气地指着睡着的江霄和付清舟，“你别看他俩现在好得要穿一条裤子，不信你叫刘灵薇来，江霄铁定把付清舟扔到旁边不管了，呵，男人。”
付清舟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江霄跟刘灵薇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李博文斩钉截铁道：“而且他俩单纯吃了顿饭就没下文了，你少胡说八道。”
“咳咳。”江霄使劲清了清嗓子，然后浮夸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那叫无动于衷吗？江儿，你用你那点脑子好好想想，昨晚要是叶扬或者我，我俩什么反应？”李博文道。
“呃……”江霄还真好好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还没有睡醒，连灵魂都是轻飘飘的，混沌道：“会嘲笑我？”
“靠，不仅是嘲笑，我会扒你裤子无情的嘲笑。”李博文摇了摇头，“还遮个屁，心里有鬼才会装模作样帮你遮掩。”
“那说不准付清舟他特别有礼貌……”江霄回想起初见时付清舟那狂放的姿态，觉得这个说法有待考证。
而且现在的付清舟跟他当时在孟村小巷子里初见的付清舟简直判若两人——嗯？
付清舟脸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行了，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博文微微一笑。
他们要爬的山不是很高，而且带队的老师不算少，很快就吵吵嚷嚷但又秩序井然地开始了爬山之旅。
江霄刚开始还在犯困，但是被硬拖着爬了一小段之后彻底清醒了过来，精神焕发仿佛变了个人，“李子快点儿！你是没吃饭吗？”
李博文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在赶路的付清舟，几个跃步上去勾住了江霄的脖子，和他耳语了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