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有些遗憾地将人松开，拇指轻缓
擦去他唇边残留痕迹，将人搂进
怀里。
沉沉闭上眼睛。
合常理，毕竟没有谁会爱上
个死人，甚至愈演愈烈，在他这些天跟真正江霄相处之后这种感觉更强明显和强烈。
他爱上是他自己虚构创造出来「江霄」，是用他单薄记忆和江霄日记加工出来这样个人，同现在十八岁江霄，乃是与跟真正三十八岁江霄，都大相径庭。
付清舟抿抿唇，手指轻轻抚过江霄眉眼和鼻梁，落在他唇角上。
但那又怎
样。
付清舟看着毫无防备熟睡在自己面前人，脸上露出个温柔笑，然而那笑弧度冷漠凉薄，未达眼底。
知道是自欺欺人，知道是在做梦，也知道是在拖拽着现在尚且无辜懵懂江霄入泥潭。
可谁让真实江霄，比他虚构出来那个「江霄」好不止百倍千倍呢？
他就更不可能放手。
他凑上去，吻住尚沉沦梦境中人，温软，炙热，卑鄙，疯狂又隐忍个吻。
江霄大概是有些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想躲，却被没入发间那只手托住后颈，难受地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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