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拔腿就追上去。
他应该有更稳妥办法,前世被商业对手盯两三年下黑手也是有,他通常都是耐心地等待,寻找合适机会,置对方于死地时候也没多少畅快。
但现在他感到愤怒。
有人在盯着江霄这件事情让他冷漠那根神经受到挑衅——他在胡同口猛地刹住,运动鞋溅起水花洒在斑驳墙面,随手捡铁棍被抡成满月圆弧,骤然刺破雨幕往对方脑门猛地砸上去。
来不及躲闪红毛瞳孔张大,双腿冷不丁软坐进水里,铁棍擦着他鼻尖重重抡到墙上,墙皮墙灰和里面红砖碎裂渣滓在雨里炸开四散,铁棍落下地方形成深深凹陷,蛛网般裂纹向周围墙皮延伸,灰渣簌簌而落。
红毛惊恐地愣在原地,头皮止不住发麻。
付清舟拎是人家用来抵门铁棍,不是那种轻飘飘防身棍,而是很久以前那些走街串巷匠人用铁水浇筑起来实打实铁棍,上面粗糙纹理和上面锈迹在雨中变得有些模糊。
握着铁棍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从那几个还没甩开防身棍混子身上落到红毛脸上,雨水顺着打湿头发从鼻梁滑落,露出那双微微上挑眼睛,冰冷骇人。
“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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