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耀眼光芒闪瞎。”江霄回答。
付清舟拿着笔往他手背上敲下,“严肃点儿。”
江霄凑上去听他讲题,听半忽然顿顿,指着草稿上符号,“这个是什?”
“洛必达法则求导——”付清舟声音戛然而止。
“们学过这个吗?”江霄有点不太确定地问,伸手去翻数学书。
江霄磕磕绊绊做到第二道大题时,付清舟已经把试卷后面选做大题全都做完,然后拿出数学试卷直接从大题开始做,江霄愣神功夫已经写上答案。
“呃……”江霄把笔搁,拽过他夹在课本里化学试卷对答案。
全对。
江霄不信邪,拽出数学试卷来开始做,做完和付清舟早就做完试卷起对答案,看着自己试卷上红叉和付清舟试卷上满分再次陷入沉默。
“牛逼。”他真心实意地佩服。
觉没有手机相当于吃饭没有筷子,他还想刷个微——
付清舟往兜里塞冲剂手顿,和开门往外走江霄面面相觑。
棕褐色冲剂在热水里化开,小勺在陶瓷杯壁上轻轻磕,清苦中药味在空气中弥漫而开。
付清舟端起杯子,面无表情喝完药,和江霄对视三秒,然后端起旁边倒清水杯子漱口。
被撞破小秘密付总很不开心,很没面子地回房睡觉去,晚安都没说。
“竞赛课上学。”付清舟面不改色道:“们换个方法。”
“哦。”江霄点点头,“说怎听不明白。”
付清舟表情有些奇怪,这让江霄有点在意。
下午放学后江磊忽然打电话要接他回家吃饭,江霄想想,给上竞赛课付清舟发个消息,拎上书包去校门。
江磊递给他杯热奶茶,“看那
付清舟手里笔转两圈,笑道:“也就剩脑子好点儿。”
江霄甩甩手里试卷,“你们学霸谦虚呢?”
“得让你知道补课费花得值。”付清舟拿过试卷,手里笔点点上面红叉号,“来,给你讲个题。”
江霄伸手挡住眼睛。
“你干嘛?”付清舟疑惑。
江霄在他背后发出无情嘲笑。
——
大概是药起作用,第二天上学时候付清舟看起来气色好很多。
班里大半人都在疯狂地补作业,江霄在默写化学方程式,“硫化氢在充足氧气中燃烧……点燃……生成二氧化硫和水……在不充足氧气中燃烧,舟哥,生成什来着?”
“硫和水。”付清舟在做道催化还原热化学方程式,大致扫边题目就往上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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