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十分有限经验里,很难找到怎哄付清舟这个选项,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安静地待在旁边,而怎哄被他惹生气付清舟,则直接没有。
整个上午,付清舟甚至都没看他眼。
毕竟提出到此为止也是他。
江霄低头看着试卷上数字,写个解。
上午最后节课快下课,凤仙儿拿新座位表,让吕浩贴在黑板上。
“不知道。”李博文也没看明白,但还是经验十足悄声道:“江霄心情不好,别招他。”
叶扬不爽地挑挑眉。
“你是不是忘你胳膊怎断?”李博文压低声音说:“江儿疯起来就属狗,见谁咬谁。”
叶扬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胳膊。
“别管他,用不上午就好。”李博文十分有把握。
候,个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连整个早读都气压沉沉,当然接下来更没好到哪里去,几乎每个老师来八班都是顿批。
作为直都倒数第班级,他们似乎都已经习惯,挨批时候老老实实,老师走瞬间又嘈杂起来。
宋竹郁闷地揪着自己挑染那缕头发,“还以为凤仙儿没看见呢。”
张糯用旁边黑头发给她遮住,小声道:“这样……也看不太出来。”
“那糯糯你跟起染!”宋竹说。
“下课之前搬好。”凤仙儿冷着脸说完,又看向江霄,“江霄,跟来办公室。”
班里闹哄哄地在看座位表,江霄来不及看就进办公室。
时值中午,办公室里除卢凤没有其他老师,卢凤没关门,顺手给他推把旁边老师空着椅子,“
毕竟付清舟是他见过鲜少能制住江霄这狗脾气人,待在他身边江霄就跟被顺毛样。
不过李博文这次可能猜错。
江霄上午都在闷头改试卷,碰到不会想问付清舟,但看见他冷淡侧脸就有点望而却步,好像看见那个遥不可及付总。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付清舟就被别人叫走或者自己出去。
江霄盯着付清舟水杯愣神。
“不、不要。”张糯使劲摇头。
“你那头发褪色都。”叶扬插嘴道:“你不如学江霄烫个卷儿。”
往常江霄这时候肯定要跟他闹,但是现在却坐在座位上没动弹,叶扬狐疑地看江霄眼,却发现付清舟也在座位上没动。
平常这俩人课间不是结伴去超市或者去厕所,就是在座位上打闹,上课都能嘀嘀咕咕说上节课,现在中间却像隔道无形屏障,肉眼可见冷淡。
叶扬捣捣旁边李博文,“他俩是不是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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