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书包背带，站在
江霄面前。
江霄仰起脸来看他，脸上
笑容带着某种如释重负，“舟哥，
们谈谈吧。”
付清舟觉得喘不上气来，刻意疏远江霄这几天堆砌出冷静，累积起来愤怒以及用尽全力压制住躁动和渴望，都没能扛住江霄冲他笑
下。
出息。也就这点儿出息。
付清舟垂眸看着他，没说话。
“还没来得及。”付清舟纠正道：“他不稀罕。”
卲遄寂静三秒，无情地嘲笑出声。
——
这天晚自习付清舟要去上竞赛课，江霄磨蹭到最后节课放学，拎着书包坐在实验楼外马路牙子上等人。
脚边地小野草随着冷风摇曳，看着哆哆嗦嗦好不可怜。
斑斓，良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卧槽。”
“注意你身份。”付清舟看着自己未来得力助手兼碎嘴子副总，“真不去？”
“再考虑考虑。”卲遄冲他抱拳，“小朋友，虽然你提条件很诱人，但搁这儿工资稳定，事少活少，事业编制五险金，你还不懂生活苦。”
付清舟笑笑，“没事，你慢慢考虑。”
卲遄实际上有点纠结，毕竟对方给得太多，但鉴于付清舟只是个高中生——虽然是个很牛逼高中生。
他们已经个多星期都没有说过话，他甚至不知道怎
开口。
江霄站起身来，拍拍裤子，小心
然后他把可怜小叶子薅下来，放在手里折来折去，折到第三回小草都快气活时候，实验楼里终于响起下课铃声，没多久就有学生稀稀拉拉往外走。
付清舟几乎眼就看到路灯底下江霄。
前世许多个夜晚，江霄就是这样或坐或蹲在车边马路牙子上，在路灯底下抬起头来看向他，脚下片烟蒂，先是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起身大步朝着他走过来，喊他声付总，推着轮椅慢慢地往车边走。
他总能闻到些极淡烟草味，尽管他并不喜欢，可也没有制止。
穿着校服尚且稚嫩江霄跟他记忆中人重合在起，突如其来错乱和真实让心脏惊悸几乎不受控制从气管蔓延至鼻腔，呼吸都变得慢几拍，充血感觉让他甚至感觉到某种眩晕。
“你真能跟常子期搭上线？”他关掉游戏。
付清舟眉梢微动，“当然。”
“你真喜欢男？”卲遄狐疑地问。
付清舟将电脑关机，起身把椅子推回原处，“记得保密。”
“那这种重要秘密你就不要随随便便跟别人说啊！”道德感和责任感都极高卲老师崩溃地拍桌子，“而且早恋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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