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霄大步跑上去扑到他背上，“付总，你别画照片
，你看
！活生生
江霄！给你提供全身照你想怎
糟蹋就怎糟——呜呜！”
付清舟伸手捂住他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江霄眉眼在雪里看着格外英俊帅气，他弯起眼睛，亲亲付清舟掌心，捂着他力道骤然
松。
“所以别伤心，付总。”
着魔，发疯，崩溃，但不管怎想，人就是不在，思念爱意愧疚无处着陆，只能放在心里，把他压得喘不上气来。
江霄说：“所以你才会直画那张遗照。”
“对。”付清舟垂下眼睛，“知道这样很病态，对你感情跟你对不样，但不知道怎改，——”
江霄伸手捧住他脸，“付总，不用改。”
付清舟抬眼看进他眼睛里，发现里面没有半分嫌弃和厌恶。
。
“葬礼上来很多人。”付清舟和他并肩慢慢往前走，皱着眉仔细回忆，“大部分都是公司员工，来走个流程，唯个哭是博文。”
江霄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只是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当时……其实没觉得多伤心。”付清舟缓声道：“、不知道你心意，但你却为救丧命，觉得你是个傻子。”
江霄哭笑不得，“你才傻子。”
“就喜欢你这种变变态态味儿。”江霄弯起眼睛冲他笑，“特别斯文败类特别衣冠禽兽，很刺激。”
“呃……”付清舟沉默两秒，伸手糊住他脸给他推开，“你别这样，害怕。”
说完转身就走。
“都没害怕你害怕什！”江霄在他身后大声喊，见他真头也不回，赶忙拔腿追上去，“付总，是说真！”
付清舟默默加快脚步。
付清舟扯扯嘴角，“但不知道为什，看着你照片，总觉得你还在身边，明天早上还要接去上班——”
他沉声道：“觉得他们很吵。”
“后来有天早上很饿，想从你放早餐盒子里拿吃东西，结果里面是空，司机也不是你。”付清舟咬咬牙，“突然就特别想你。”
然后终于意识到这个人是真不在。
他站在雪里望着江霄，“特别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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