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商君终于说:“缺之庄重。”
答得倒是老实。夜昙笑得直不起腰:“你们神族都这本正经吗?真是个毫无乐趣种族啊!”
玄商君不再搭理她,夜昙笑完,正色道:“不过也是本公主今天衣着保守些,不是吹,要是换上这样衣裳……”她左手在自己胸前画个半圆,脸傲然,“她水芙蕖算老几?”
玄商君下意识扫眼她胸,确实……他刚这般想,倏然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这有比较必要吗?!有必要吗?!
夜昙看他瞬间脸色都变,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玄商君知道被她戏耍,不再说话。夜昙这才转头对台上女子说:“手下败将,今天你准备什礼物给啊?”
观鼻鼻观心:“嗯。”
天呐。老、穷、罗嗦,而且非常、非常、非常……寡淡无趣。夜昙放下骨笛,半天终于又感叹声:“天呐。”
你这是什表情啊!玄商君生平第次,竟然因为兜里没钱而尴尬。
夜昙往前走,也不再东看西看——没钱看什看,反正也买不起。
玄商君跟在她身后,其实他也并不是真没有私产。只是他这样身份,为免受俗世之扰,所有在其他三界个人私产都有专门神官打理。无论任何时候需要动用,都是道复杂程序。
玄商君眉头皱得更紧:“你们认识?”
但很快他就知道“认识”两个字不妥。因为台上衣着,bao露水芙蕖说:“少废话!别以为你还有昨晚运气!贱人,放下彩头,上来受死!”
她说着话,兵器出鞘,竟然是对金钩。夜昙跳上擂台,看看台上彩头盒子,里面放着颗伽蓝佛果。乃是疗伤圣品。
夜昙乃离光氏公主,虽然不得宠,但也不寒酸。当即摘腰间玉佩放进去。价值倒是相差
只是……好像也没必要特意解释。
他想什,夜昙倒是没在意。她直接来到处擂台——添香台。
这擂台最特别地方,就在于上台打擂只能是女子。如今可谓是整个魍魉城人气最高地方。现在台上并无人比斗,然而看台下居然已经有不少人在等。
“贱人,还以为你怯战不来!”个女人站在擂台上,看见夜昙行来,兀自冷笑。玄商君微微皱眉,此女身红裙,领口极低,露出颈下大片雪白肌肤。她臂挽披帛,金珠作饰。再加上酥胸半露,言语中自有股媚态。
夜昙转过头,逗玄商君:“她漂亮吗?”玄商君眉头微皱,不答。夜昙说:“干吗不说话?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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