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如此吗？”玄商君皱眉，想
半天，说：“垂虹殿有
些
修行心得、医书法卷，以及自己铸炼法宝、丹药，你若需要，可以留下。”
还真有遗产。夜昙喜笑颜开：“那要去垂虹殿看看。”
玄商君嗯声，夜昙蹭到他身边。玄商
夜昙赶紧补充：“天诛地灭……天打雷劈。”说这话时候，她额间虹光宝睛辉光聚集，又转瞬消散。夜昙犹自不觉，说：“已经立下如此毒誓，你总该相信吧？”
玄商君哼声，算是勉强接受这个建议。他说：“为免惊动魔族，你身份暂时保密。”
这当然要保密，夜昙点头如捣蒜。暂时保住小命，她又开始好奇：“既然你要去修补归墟，那就是清衡君继承天帝之位？那以后，姐姐是不是就嫁给他？”
玄商君沉声道：“这些事，不需要你来过问。”
也是。夜昙说：“其实她要是真嫁给清衡君也好。”
巨大骷髅头无声地仰望星空，宇宙风穿过它空洞眼，呜呜长啸。
旁边星辰陨铁燃烧温度很高，夜昙被烤得满脸通红。但她还在努力求生：“再说，君上也知道，对四界法宝都非常解啦。以后就乖乖留在天界，定好好炼器，为天界神族当牛作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见玄商君并不太相信样子，她举起右手：“发誓。”
若真能如此，倒也不失为个办法。
玄商君沉吟许久——说到底，也只是人间个看尽炎凉、命运堪怜女子，没必要非让她死。何况真正青葵还在魔界，不能在此时惊动魔族。再者，以她天资，若真能为神族效力，也是件好事。
玄商君挑眉：“也好？”
夜昙扯扯袖子，露出自己被烧得惨不忍睹手臂，脸沉痛地道：“最起码清衡君为她点火取暖时候，不会连她起点着。”
玄商君目光在她手臂略停留，不说话。
夜昙突然想起个严肃问题，问：“哎对，你有没有什
遗产啊？”
“遗产？”玄商君愣住，此女为什总是语出惊人？夜昙说：“当然啊。在人间，丈夫要是死，都会给妻子留遗产。不然个人，孤苦伶仃，怎生活？”
他说：“你当真想活？”
“想！”夜昙小鸡啄米。
玄商君容色冷肃：“那本君话，你便听好。第、从此以后，严守天规禁令，不能做任何损伤神族利益事。”
“点问题都没有！”夜昙斩钉截铁。
玄商君继续说：“第二、斩断和魔族切关系，若有半点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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