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有琴皱眉:“你伤是昨日蜇,醒来这久,现在才痛,不奇怪吗?”
夜昙吸着气,举起片金叶子,说:“刚才被金银麻痹,哪里还能感觉到痛?”
她身上蜇伤已然肿得透亮,痛痒钻心,却连碰都碰不得——万抓破皮,可是会溃烂。梅有琴看得有趣,把她乾坤袋丢下去,里面正是昨天夜昙卖药膏赚银子。夜昙接在手里,顿时精神振。她强撑着口气,开始坐在金银叶上数钱。
梅有琴从树屋下来,就站在她身后,夜昙点着银票、银锭和些碎银角子,眼里都冒着精光,中气十足。
“哈
夜昙伸出手,摸到块块金砖。整个树屋屋顶、床榻、桌椅,乃至地板,全是黄金铺砌。夜昙捂住胸口,差点梗死在榻上。
树屋不大,梅有琴就站在榻前,夜昙却眼也没向他看,只是踉跄下榻,将金盏、金壶拢,全部抱在怀里:“啊啊啊,这是真?不是在做梦吗?”
旁边,梅有琴竖起五指,在她眼前晃晃,问:“你看不见吗?”
夜昙坐拥着满怀金银,果然是没有看见他,路跑到树屋门前,片强光更是刺瞎她眼!从树屋向下看,地上满地金、银铺就树叶,华光璀璨、美不可言。
夜昙心曳神摇,第次如此真心实意,说:“要下去打个滚儿,这神、魔、人、妖四界,不会有比这里更美丽风景!”
刻揣着退婚书打算返回。只得设法偷来。”
嘲风难得称赞他:“干得好。这老贼,滑得像条泥鳅。”
谷海潮说:“还有件事。”
嘲风嗯声,谷海潮说:“斥候营兄弟们发现三个少典有琴。”
“三个少典有琴?”嘲风都愣住,“什意思?”
梅有琴眼看着她踩着金银梯下去,在满地黄白之物上欢呼打滚。
——她真没有看见自己。
夜昙在叶子堆里滚够,才开始哎哟叫痛。
梅有琴问:“你又怎?”
夜昙气得:“这身蜇伤,叫个痛有什好奇怪?”
谷海潮说:“就是出现三个少典有琴,气质打扮迥然而异。但确实是少典有琴没错。而离光氏那位公主游离在三人之间,不知缘由。”
“真是越来越有趣。”嘲风沉吟许久,“亲爱二哥知道吗?”
谷海潮说:“二殿下也正头雾水。”
嘲风笑声,说:“那就先让他头痛去吧。”说着话,他又瞟眼堂中坐诊青葵,喃喃说,“这伤,也要快些好起来。”
娑罗双树。夜昙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片灿烂刺目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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