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唐随放过他,抽出手指吻上他的嘴,沈白狸仰头承受,水流浇得他睁不开双眼,唐随就把水阀关了,用沾满唾液的手指给沈白狸扩。
“让我看看小狐狸掉没掉色。”唐随将他翻过身,沈白狸塌着腰问,不是说全市数一数二的纹身师做的纹身不容易掉色吗,唐随嫌他多嘴,一掌扇小狐狸纹身上让他吃痛,“掉不掉色是一回事,我爱检查是我的事,换做别的客户
家嘴里争先恐后冒出来。
沈白狸冲到唐随面前就地一蹦,唐随顺势张开手臂接住他,他把满手的雨水汗水蹭唐随脸上,两腿紧紧盘在对方身后,问唐随愿意接吻吗,唐随直接腾出手按下了他的脑袋,在压下来的软唇上啄了一口。
在为了不改变自己的性取向而离开家的那一刻,他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了。
他很荣幸遇上一个同样勇敢的男孩。
但不能亲太久,一是大庭广众影响不好,二是雨实在太大,似乎积攒了半个月就等军训结束的这一天降下来,四周的人逃窜着找地方躲雨,唐随带沈白狸奔树下车旁,给沈白狸扣上头盔。
十八岁就玩儿飙车的人骑着吼叫的大魔鬼精准地避开人群驶出校门,沈白狸把手探进唐随的衣服里摸他腹肌:“唐哥,去宾馆,我感觉我现在充满了力量。”
宾馆的淋浴间狭窄得两个人站进去都显得拥挤,头顶的花洒浇下了温水,被汗水与水自来水打湿变得沉重的衣服坠在两人的脚边,一件搭一件,唐随的大口袋工装裤上搭着沈白狸的迷彩裤,印花t恤和迷彩服揉成了团,黑三角裤和灰四角裤缠在一起,内腰带捆在了沈白狸的两只手腕上。
“绑紧一点,不然我会逃。”沈白狸靠在墙上,头发湿哒哒地粘住了脸庞,因情绪起伏而粗重地喘息着。
唐随一只手攥住沈白狸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按在对方头顶上,另一只手把沈白狸搭在额前脸上的湿发全往后面捋,先亲一下眉心,掐住他的下巴用指腹搓他的嘴唇:“你想逃哪去?见了我就忍不住蹦我身上,你蹦别人身上别人能接住你吗?谁天天从早到晚陪你军训的,还给你全班同学送清凉,仅仅是为了大家都喜欢你,你还想逃,逃屁,你这辈子都被唐哥捆住了,挣脱了你就给自己绑回去,小家伙。”
沈白狸很喜欢唐随这样恶狠狠地凶自己,他能清晰地从唐随的言语中读懂对方对自己的占有欲,被绑住的手不能动,他就伸舌尖触碰唐随揉他嘴唇的手,那手指探进来绞他的舌头,他乖巧地缠绕上,想在唐随的指腹写字,但唐随一直动,他的舌头抓不住对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