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从那片熟悉林子出来,王滇戴着面具混在熙熙攘攘人群里,感觉到久违放松,问慢悠悠跟在他身边梁烨,“怎忽然要出宫?”
梁烨稀奇地看他眼,“将你灌醉你为何不生气?”
这偌大皇宫能让充恒奉命也就只有梁烨,王滇伸手碰下,蔫花瓣就落满桌子。
“……又犯什病。”王滇莫名其妙,还是手贱把剩下几片花瓣也揪下来。
“对,王滇先生说今晚要在宫外请您吃饭。”云福低声道:“您醒来可去老地方找他。”
虽然王滇很不想跟梁烨这心有灵犀,但当他站在那个隐蔽狗洞前时,还是感觉到某种不可抗拒诡异默契。
梁烨脸淡定地靠在树上手贱地揪叶子玩,面前灌木丛已经被他薅秃大片,王滇四下看看,“充恒呢?”
王滇醒过来时全身都觉得轻飘飘,好像整个人都飘在柔软云里,有种疲劳过度终于彻底休息过来迟钝和倦怠,这种过分舒适感觉让他有点茫然——他最后记忆还停留在跟梁烨块吃桃花卷。
“陛下,您终于醒。”云福递给他杯温水。
“什时辰?”王滇喝口水,舌头泛着点甜意。
“第二天午时。”云福十分感眼色道:“今日您已上过早朝。”
王滇便知道他是在说梁烨去早朝,不太放心道:“可发生什事情?”
“他不去。”梁烨扔掉手里揉碎叶子,“过来。”
王滇谨慎地上前步,梁烨将手里胶质面具覆在他脸上,动作迅速熟练地给他易好容,王滇摸摸自己假脸,“新面具?”
“跟脸上这张样。”梁烨捏着他下巴满意地看看,“出去就说你是双胞胎哥哥,叫王琅,你叫王备。”
王滇抽抽嘴角,“狼狈为*?”
梁烨咧嘴笑,“朕可是想好久。”
云福喜笑颜开道:“无事呢,陛下安静地上早朝,又去御花园种树,才回来睡午觉。”
王滇默默松口气,起身边洗漱边问他,“昨日喝是什酒?”
“是种梨花酿,据说喝着时候不觉怎样,但寻常人喝口便能醉得不省人事,您昨日喝两杯整才醉,酒量已是极好……民间都管这种酒叫仙人醉呢。”云福解释道:“不过普通人也无缘得见,这仙人醉就只有北梁和东辰皇室珍藏几坛子。”
王滇使劲揉揉眉心,余光瞥见桌子花瓶上多支蔫答答荷花,“你摘?”
“是充恒侍卫说奉命送来。”云福话也说得很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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