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架上被铁链捆着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凶狠地瞪着他,“梁烨,你这个卑鄙小人!休想诈!主子她才不会这容易死!枉你身为国之君,竟然用毒计暗算!”
梁烨轻笑声,慵懒随意地靠在椅子上,白皙指尖缓缓抹过桌子上浓郁血迹,“崔语娴不是最喜欢下
“不能太用力。”于廊掐自己虎口给他示范,片刻后见王滇还是在过分用力,那力道大到几乎要出血,登时紧张起来,“公子,还是来吧。”
他大着胆子拿开王滇手,王滇倒没有躲开,而是顺着他力道松手,于廊不轻不重地给他掐会儿,王滇才好似终于惊醒般,抽回手道:“好多,你娘办法很管用。”
于廊冲他僵硬地笑笑,王滇忽然问道:“记得你好像识字?”
“嗯,从前跟着账房先生学徒时学。”于廊回答。
王滇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以后你就做贴身小厮吧。”
眉,闭着眼睛躺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身上毛毯披风全都滑到榻上,光着脚往便床边走,于廊急得不行,捞起毯子裹在他身上,“公子,穿靴。”
“这便到。”王滇又打个哈欠,“于廊,在外面守着就行,睡觉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是。”于廊点点头,看着他上床躺好,才放下床帏,轻手轻脚地离开。
然而他在外面守没多久,忽然听见屋里阵惊喘,登时箭步跑进去,把掀开床帏,“公子!?”
王滇冷汗津津坐在床上,面容苍白惊惧,手紧紧攥着被子,骨节处因为过分用力泛着白,过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他,带着歉意冲他笑笑,“没事,是不是吓到你?”
于廊惊喜地看着他,紧接着便要跪下叩头,王滇眼疾手快地托他把,“咱们府上没那多规矩,不用跪。”
“是,公子。”于廊脸上终于露出个毫不掩饰笑容。
皇宫。
密牢。
梁烨接过旁边暗卫递过来帕子,擦掉下巴溅到血,似笑非笑地盯着架子上皮开肉绽没个人样人,笑吟吟道:“简凌,崔语娴已经死,你这又是何苦。”
于廊抿着唇使劲摇摇头,“公子梦魇?”
“嗯。”王滇使劲捏捏眉心,“没事,你下去歇着吧。”
于廊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王滇疑惑地看向他,“有什事吗?”
于廊有些紧张道:“、从前梦魇,娘经常给掐虎口,会好些。”
“啊,谢谢。”王滇冲他笑笑,低头去掐自己虎口,认真地问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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