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笑笑,“你那时候多大?”
“七八岁吧,记不清。”梁烨啧声,“小孩子烦死人,只知道哭,朕就将他绑在树枝上荡秋千。”
下边就是死人堆,小孩儿也不知道怕,后来梁烨才知道充恒那会儿快病死。
他抱着个快咽气小娃娃爬进谈亦霜寝宫时,险些将她吓哭,但认出他来之后,也不嫌他们脏,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悄悄请太医,好歹让充恒捡
王滇莫名其妙,“明日才是除夕。”
“朕今日就想吃。”梁烨推着他往厨房方向走。
王滇拗不过他,嘱咐人收拾好厨房,顺嘴问道:“今早家里好像飞来只信鸽?”
“充恒嚷着要朕回去,不用理。”梁烨挂在他身上,“朕还从未尝过你做饭。”
“……其实不太会做饭。”王滇有些赧然道:“只会煎个鸡蛋,包饺子。”
二十九清晨。
情蛊昨晚便已经解开,梁烨也由着他胡作非为,待将整个密室有趣玩意儿都玩遭,这厮心满意足道:“朕学会,你等着。”
王滇顿时觉得这顿吃大餐可能会赔,梁烨折腾起他从来不会手软——尽管他折腾梁烨也没留手。
但不得不说,他和梁烨在床上某些“癖好”惊人致,敏感地方也相差无几,这种奇妙又诡异禁忌感极大地刺激着每根神经,让他们对彼此都欲罢不能。
梁烨认真地跟他算,“现在你欠朕两次。”
“朕会得可比你多。”梁烨骄傲道:“朕会烤鸡烤鸭烤鱼做面汤,红烧肘子,糖醋鱼……”
他口气报许多菜名,王滇惊讶道:“你是厨子还是皇帝?”
梁烨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和面,“朕小时候闲着没事,就总四处瞎逛,跟御膳房厨子偷师,后来捡到充恒,小东西挑嘴很,只肯吃朕做东西,便又多学些。”
王滇给他个面皮,“充恒说你捡到他时候他刚出生没多久。”
“唔。”梁烨看着他手上动作,慢吞吞地捏着饺子上褶儿,“他被人扔在乱葬岗坟窝里,朕正睡着觉,就被他砸醒,想给他埋结果被尿手。”
“斤斤计较。”王滇倒打耙。
梁烨搂着他笑,点评道:“你那情蛊无甚大用。”
“还好,起码让你躺平乖乖挨——”王滇这几日下流话张口就来,饶是梁烨脸皮再厚,也属实有些招架不住。
“下流至极,朕这几日觉得耳朵都脏。”梁烨捂着他嘴,副被玷污苦闷神情,王滇心情极好地弯起眼睛冲他笑。
梁烨被他笑得心里发痒,拽着他起身,“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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