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噎下,抱拳道:“末将左军云麾将军吕恕。”
众将只当他要发怒,谁知梁烨却只是轻飘飘地揭过,问道:“出发前朕依稀记得卞家来位小将军,可在帐中?”
这时从最末尾站出来个二十出头年轻小将,着身精致漂亮轻甲白袍,容貌端方倜傥,气质凛冽清正,抱拳跪地道:“末将卞凤参见陛下。”
“卞沧是你何人?”梁烨笑问。
“末将祖父。”卞凤声音铿锵有力,见梁烨眯眯眼睛,自觉解释道:“末将是祖父自卞家旁支过继而来。”
到底谁才是蛮横残,bao鞑子!
梁烨生平第次放开手脚杀人,铠甲都浸透血发着红光,从战场上下来士兵们看他目光从之前敬畏惧怕变成狂热仰慕,连喊声陛下都恨不得喊破嗓子以表达自己激动之情。
喀什多鲁在营帐里看着自己儿子尸体悲恸发恨,定要让梁烨这疯子给长子偿命,另边梁烨听着手底下将士们讨论着第二战该如何打,百无聊赖地擦着指缝洗不掉血。
“陛下,此战俘虏对方九千三百六十八人,该如何处置?”底下有人问。
“活埋。”梁烨笑吟吟道:“朕瞧着之前那老玩意儿停帅车地方不错,就埋那儿,随便找个白旗给插上,省得楼烦人不知道怎找。”
梁烨笑声:“你喊卞沧祖父,那卞沧就是给卞如风过继儿子?”
卞凤道:“正是。”
卞馨是卞如风虽然是众人心知肚明事情,但是对外依旧是宣称卞如风和卞馨是兄妹二人,梁烨之前是听说卞沧给卞如风过继个儿子,不过老家伙直将人看得紧,现下倒是破天荒将人送到战场上。
卞凤跪在地上不敢多言,额头沁出细密冷汗,周遭将领也依稀知道卞家和皇室之间那些真真假假纠缠不清事,狠狠为这小将军捏把冷汗。
梁烨似笑非笑道:“有道是虎父无犬子,你既然是卞如风儿子,那下仗便交由你来打,也好让朕开开眼。
底下有温和些将领小心地提醒,“陛下,坑杀战俘恐怕不妥,万激怒楼烦人——”
“他们埋朕十万北军,怎不想想妥不妥?”梁烨不咸不淡地撩起眼皮看向他,脸上露出个让人毛骨悚然笑,“什时候朕埋够十万楼烦人,你再来提醒不迟。”
说话将领被他笑出身冷汗,讷讷低下头。
“陛下,您身为军主帅,理应坐镇后方,贸然上战场实在不妥。”有将领大着胆子劝谏。
梁烨面色不虞地看向他,“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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