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战场上捡到。”梁烨喜滋滋道:“果然挺合适。”
王滇木着脸看眼上面还没洗干净泥,强忍住想脚踹他脸上冲动,“你回来就是为这?”
梁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脚,觉得王滇赤脚不管踩在雪白狐裘上还是漆黑铠甲上都十分漂亮,闻言不满道:“朕封封给你寄信,你却从不给朕回信。”
王滇有些别扭地想把脚抽回来,道:“你在战场上行踪不定,寄过去也是徒劳。”
更何况信中说多说少万不小心碰到梁烨哪根敏感脆弱神经,这厮个心血来潮非得回大都……比如像现在这样。
阴沉,仿佛某种释放天性野兽。
他身上甲胄硌得王滇胸腔生疼,王滇皱皱眉,推他把,“起开。”
“不起。”梁烨故意往前使劲压下,满意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呼吸间还带着雨雪潮湿,他凑到王滇跟前看他眼睛,“你想不想朕?”
梁烨穿着甲胄,压在身上重得像头狗熊,王滇被压得呼吸不畅,脸上被暖炉熏得泛起潮红,梁烨很享受地眯着眼睛欣赏他被压制神色,然后就被巴掌糊在脸上。
“想你大爷!”王滇,bao躁地脚踹在他腿上,结果被铠甲震得脚心发痛,目光逡巡遭,扯住梁烨,bao露在外耳朵,“你他妈再不起来弄死你!”
“朕怎觉得你是故意?”梁烨攥住他清瘦脚腕,个用力就将人从榻上扯下来,落进自己怀里,他像只巡查自己领地恶兽,将王滇浑身上下都摸个遍,低哑着嗓子目光灼灼道:“王滇,你还欠着朕两次呢。”
马车又剧烈地颠簸下,被寒风吹开帘子外稀疏枯木闪而过,王滇扣住他不老实手,冷声道
梁烨吃痛,顺着他力道起身,铠甲上血和泥全都蹭在王滇雪白狐裘上,边将他手往外扯边怒道:“朕看你胆子是愈发大!松手!”
王滇被气得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松开手狐疑地看向他,“你现在应该在寿云领兵,为何会在此地?”
“军事机密。”梁烨盘腿坐在地上,歪着头使劲揉揉自己发痛耳朵,恨恨道:“敢揪朕耳朵,你怕是不想活。”
王滇沉着脸不说话,打量着铠甲都没来得及脱人,脚心忽然凉,低头看,梁烨这厮手贱脱他只靴子,让他赤着脚踩在自己大腿覆着铠甲上,指腹摩挲着他脚腕那两根红绳,咔哒声轻响,上面就扣上块黑漆漆小东西。
活像是从哪个泥巴坑里扒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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