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沾满血手微微顿,王滇猛地转过身。
“你说什?”梁烨缓缓抬起头,溅满血脸上露出个阴鸷恐怖笑。
地,结果到头来发现这人不过是个没长脑子蠢货,这比碰到真难缠对手都令人恼火。
王滇心情也很恶劣,显得在船上准备许多复杂方案他和梁烨仿佛俩傻逼。
他妈让五岁梁寰来对付这货都绰绰有余。
被捆住卞凤死死盯着梁烨,怒道:“你们也不过是些卑鄙小人!迷烟这种下三滥手段都用上,装什清高!”
梁烨慢条斯理地擦着刀片上血,面无表情地看着卞凤,“朕辛辛苦苦把人养大,都没这揍过,你哪来胆子?”
话音刚落,刚擦干净柳叶刀上就又沾新血,卞凤手背上被削去血淋淋块肉,露出森白骨头,登时哀嚎出声。
梁烨叹口气,“朕剐人手艺是跟诏狱人学,三天三夜都能给人留口气,不过多年未用,可能生疏些……多担待吧,朕会留颗头给卞沧。”
“不……不!梁烨你不能杀!啊——”卞凤话没说完,只手掌便被削得露出只剩骨头,淋漓血肉挂在上面,惊悚骇人。
王滇背对着他们,防迷雾和瘴气药丸在舌头底下滚动两遭,耳边是卞凤凄惨哀嚎声,垂眸看着李木给充恒治伤。
“——母亲是卞如风!父亲是梁华!”卞凤忍着剧痛嘶吼出声:“是你母同胞亲弟弟!你不能这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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