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目光顺着他手移动,就见这厮打个脆生响指,周身阵发热,衣服头发就被烘干大半,然后得意地冲他挑下眉毛。
王滇觉得这幕十分眼熟,像极他高中臭屁期给人展示刚学会蝴|蝶刀时神情,那照片还在相册里放着。
“哇。”王滇感情充沛地赞叹声
“自己骑匹可以。”王滇以为他觉得自己马术不好,“那些马性子也不烈。”
遮雨披风从身后将他整个人都裹进去,梁烨只胳膊搂住他腰,让他整个后背都贴在自己胸膛上,眯起眼睛道:“朕知道你骑术颇佳,楼烦汗血宝马性烈难驯服,不是谁都能骑。”
说起那汗血宝马王滇还是心疼到滴血。
“路上保不齐会有刺客,”梁烨将帽兜给他戴上,懒洋洋道:“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擎等着给人当靶子。”
王滇系好兜帽,“你伤刚好些,不该过分颠簸。”
王滇看眼他平坦小腹,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端庄道:“不是已经——”
对上梁烨威胁目光,他矜持地闭上嘴,复又感叹,“今天天气确实不错。”
梁烨手里柳叶刀慢条斯理地拍在他手心里。
天气是很不错,吃完早饭离开郡守府时,就下起淅淅沥沥小雨,梁烨脚都没沾马镫,利落地翻身上马,微微俯身冲他伸出只手。
王滇仰头看着他,“怎又要骑马?”
“昨晚都颠簸过,不差这些。”梁烨夹马腹,又接连甩两鞭子,骏马便飞也似蹿出去。
王滇猝不及防被糊脸雨水,紧接着就听见梁烨放肆笑声,透过贴着胸腔传进他身体里。
“幼稚。”他抹把脸上雨水,那被风吹开大半兜帽就被人都后面揪回来,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半截下巴。
梁烨搂着人偏头亲口,“驾!”
梁烨不喜欢穿披风,平等地讨厌着切会扰乱他判断力东西,下马时衣服都淋湿,头发也湿漉漉,王滇看得直皱眉,刚要让人去换衣服,梁烨就神神秘秘凑到他耳朵边说:“给你变个法术。”
昨天折腾宿,不管怎样还是坐马车舒服些。
“赶时间。”梁烨冲他晃下手。
王滇指着他身后那匹马道:“那还是单独——靠!”
梁烨把抓住他手轻松将人拽上来,王滇匆忙踩上马镫,最后险险落在马背上。
两个大男人挤在起实在说不上舒服,王滇来不及抗议,梁烨就在许修德“情真意切”挽留声里甩开鞭子,冲进雨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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