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沧眼中倏然闪过痛色,看向墙上三幅画像。
中间女子生得温婉大方,眉眼姝丽,她旁边是生得极为相似对少男少女,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模样,仿佛下瞬就会笑着从画中走出来喊他父亲,然而他耳边却传来他们在火中撕心裂肺哭喊。
“发过誓,要让整个北梁给他们陪葬。”卞沧目光逐渐变得平波无澜,“梁氏血脉,个都不会留。”
“这便
“今晚人就能到。”卞沧顿顿道:“只是此前你让此人涉及舞弊之案,断他仕途,万他知道事情真相,未必会和你条心。”
“这就不是你该担心问题。”对方道:“你该担心,是如何让梁烨主动现身。”
卞沧冷声道:“明日午时,收押百官将会在皇宫议事大殿前处斩,已让人将消息散播出去,倘若梁烨还想当这个皇帝,必然会现身。”
“不错。”对方嘲讽笑,“卞大人真是心狠手辣。”
“那也不及梁琮。”卞沧冷淡道:“若非你定要等到今年动手,梁华和梁烨甚至不会坐上那个皇位。”
底有多大本事。”肖春和转转手里茶杯,片刻后费解道:“他俩是不是脑子有病,都是个人生他娘什姻缘红气?”
项梦果断没有接话。
肖春和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手指敲敲桌面,沉吟道:“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他俩本来就无缘无分,这也算不上毁,嗯?”
项梦冷汗津津,试探道:“是不是得先问问师祖意思?”
“不必问他。”肖春和起身笑道:“他俩在起,死得不止他们自己。”
“梁琮死得太早,亲眼看着北梁点点衰落至今难道不更让人痛快吗?”对方说:“卞大人,这些年都等得,不过这几天而已。”
卞沧看向案几前画像,“倘若当初梁烨真离开,放他马也无不可。”
“哈哈哈,卞大人真会开玩笑。”对面人语气陡然阴沉下来,“他可是最后环,不然你以为为何要等这几十年?”
卞沧目光从画像上收回来,“梁烨死,北梁已无可力挽狂澜者,那大都——”
“卞大人。”对方声音渐冷,“都走到如今这步,就不要再保留你那可笑善心,你忘你妻子和双儿女是怎惨死吗?”
——
卞府。
“梁烨已入大都。”
卞沧皱起眉,“人并未收到消息。”
“等你人收到消息,恐怕梁烨已经顺利回到宫中。”屏风后人不急不缓道:“让你找人可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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