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摸出手机，上面
定位显示王滇就在这栋别墅里，并且小红点在上面
动不动。
但是他找遍
别墅里所有房间，甚至和那个小红点重合在起，都没有发现王滇身影。
“王滇！”梁烨有点慌，皱皱眉大声喊他名字，“王滇！！”
手机
虽然当时他拍那块骨头，起先并不是打算用来送礼，而是想先培养培养爱好以后好跟王滇这种变态有点共同语言，但是拍之后很长段时间都有人跟踪调查他，干什
事情都不顺利，这才起心思想甩手，骨头在他这里放近年才找到机会送给王滇。
梁烨看着面前余则天，“所以你意思是，
年前就将这块骨头放在拍卖会上等人来拍？”
“哎？”余则天被他搞得头雾水，“啊？对……吧。”
梁烨食指有节奏地敲敲桌子。
年前王滇昏迷做关于自己是梁烨“梦”，然后不知道用什手段找到他那块颈椎骨，又将它放到拍卖会上拍卖，还派人追踪买家……不过后来因为吃药吃多给忘，年后余则天将骨头当成礼物送给王滇，然后王滇就借助这块骨头回北梁。
少年拿着骨头递给她，茫然又无辜地冲她笑。
‘妈妈，给你。’
她谁都没有告诉过，当时王滇想砍不是胳膊，当时要不是她喊声……
诸如此类事情从王滇很小时候便有苗头，天知道她最大愿望就是希望她儿子能做个遵纪守法人，好在随着年纪渐长，王滇也越来越“正常”起来——或者说他已经很努力朝着他们所希望样子表现。
她实在很难想象究竟会是怎个人，才能够容忍王滇那些可怖控制欲和扭曲情感表达。
是真忘？还是因为发现自己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他想要报仇对象？
但毫无疑问，王滇之前肯定对这块骨头来历清二楚。
车子停在别墅前。
梁烨推开门，喊声：“王滇，朕回来。”
没人应声。
“希望如此。”
——
装潢精致餐厅包厢里，余则天看着进来人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去跟他握手，“王总！好久不见！”
梁烨笑着跟他握手，目光略带嫌弃地扫过对方啤酒肚，“余总，好久不见。”
酒过三巡，余则天终于聊到正题，“……您瞧这事儿办，那场拍卖会主办方是您自己，还借花献佛借到正主头上，不过要说，主要还是您收藏那块骨头漂亮，哎哟，当时眼就相中……不过您怎舍得拿出来拍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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