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书中角色,为什谢殊就可以崩人设,而她不能!
或许是戚秋眼神太过幽怨,谢殊微微察觉,侧身扭过头来,看到戚秋那瞬间顿时也是愣。
随后,谢殊原本就紧蹙眉
来人可不正是谢殊。
谢殊从临近街口家妓院里走出来,素日里站板正身子此时有些许漫不经心,立在门口颗榕树下,背手站立,垂着眉眼,像是在等什人。
戚秋顿时倒吸口凉气,惊得目瞪口呆。
说好洁身自好呢?
说好不近女色呢?
话还没说完,就见井明月红着张脸,扣着手腼腆道:“要去,不也是该去紫红厢吗。”
紫红厢是戏院,里面多是模样端正男优伶。戏唱怎样不知道,但会哄人得很,里头经常闹出些绯红韵事。
戚秋:“……”
合着是你说不该去,是觉得来错地方。
戚秋又好气又好笑,“想哪里去,是来请你去明春楼用膳!”
为保住自己岌岌可危性命,戚秋觉得有些事是要查查。
井明月见戚秋直往外瞧,不禁也向外张望,好奇地问道:“看什呢?外面到底有什吸引你。”
戚秋没接这话,反问道:“茶喝完吗,们去换个地方坐坐吧。”
井明月本也不是能坐着品茶性子,闻言自然点头。
上马车,路向西,戚秋领着井明月去陵安河北侧街巷口。
说好伟光正男主呢?
谢殊怎会从妓院里出来!
戚秋简直痛心疾首,谢殊你人设崩!
你脏!
戚秋看着不远处谢殊深深握拳,满腔愤怨
明春楼就建在街巷口不远处。
井明月闻言顿时觉得惋惜,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跟着戚秋下马车。
身形刚刚站稳,戚秋还来不及迈步,就猛地愣住。
只见不远处缓缓走来个人。
艳红飞鱼服穿在身上,头戴官帽,下颚锋利。此时眼皮轻抬,眉头微微收紧,本就桀骜面容上略显不耐。
这里虽然也临近陵安河,但与先前逛花灯走街道不同,这里条街上可都是青楼和妓院。
背靠陵安河,凡是后头停有六蓬船,都曾是花灯节里做过花船。
井明月以为戚秋要进去,下子就紧张起来,“你,你怎带来这里,这里可不是们该来地方。”
便是世风再开放,这种地方,便是爱护名声男子都鲜少来,更何况是戚秋和井明月这样未出阁女子。
戚秋怕井明月误会,连忙想要解释,“们不进去,就坐在对面明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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