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倒是自那日挨罚之后,缓两天才出现。只是人还没来得及进谢殊院子,就又被刘管家叫走。
刘管家那日已经很给玉枝留颜面,见她受罚也就没再说什,今日把玉枝叫过去也
刘管家默默算下时辰,心道这才不到刻钟,表小姐怕是连药都没有喂就出来。
这样,刘管家反而放心。
翌日早,戚秋收到郑朝递过来信,说是映春跑去怡红院,见位姑娘。
因不好跟太近,那姑娘脸上又带着面纱,郑朝没看清那姑娘长什样子,只记得那姑娘额头上有道疤痕。
老鸨亲自给看着门,两人从晌午坐到晚上,再出来时只见到映春个人。
温软无骨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手心,酥酥痒痒。
谢殊下意识地握紧手。
咳声,谢殊自己把药碗放在桌子上,说道:“喝完药,你回去吧。”
戚秋闻言自是求之不得,埋着头,提起裙摆走。
刘管家就在外面守着。
还不等她在心里暗骂谢殊,戚秋就感觉到手上松。
抬眼看,就见谢殊伸出手从她手上拿过药碗,饮而尽。
屋子里略显昏暗,烛火摇晃,月色静静地垂着,院子里重重树影在夜色中交织缠绵。
为喂药,戚秋坐得有些近,近到能清晰看到谢殊上下滚喉结,能感受到谢殊扑面而来冷冽气质。
喝完药,谢殊无奈笑,“方才就想说,又不是没手没脚,为何需要你们喂药。”
额头上带着疤痕姑娘?
戚秋想半天,愣是没在原著里想起这号人物。
无法,戚秋只好让郑朝继续盯着映春。
映春说话不论真假,光她与蓉娘有来往这件事,就够让戚秋提防。
连几日,戚秋遵从着谢夫人嘱咐,恪尽职守地监督着谢殊喝药。
见戚秋出来,他松口气。
方才他自己出来后,便瞬间后悔。
公子和戚小姐孤男寡女共处室,又是晚上,怎看都不妥。
可他当时昏头,把药给戚小姐就出来,现在也找不到借口再跑回去。
好在戚秋很快就出来。
戚秋想要将药碗拿过来,可屋子里没点几根烛火,她时看岔眼,手直接伸到谢殊手上。
戚秋手到冬日总是捂不热,冰冰凉凉,倒是谢殊几日闷在屋子里,手都是温温热热。
谢殊手生好,节骨分明,修长白皙,只是因常年练武,手指上有着老茧。
戚秋愣瞬,又如闪电般快速地将手收回来。
谢殊也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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