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生冷淡桀骜,不苟言笑时很是唬人,笑时候这双眉眼冷淡薄意也不会减退,可面上却平白添份温和。
谢殊轻笑道:“中毒也不是你害,此番救你更是应该,何来连累说。此次你九死生,若真论起来,身为锦衣卫应该向你道歉才是。”
说罢,谢殊逗她,“表妹,你此番话是不是就是在暗示?”
戚秋弯眸子。
戚秋离得近
谢殊知道戚秋绕这大圈,就是想知道锦衣卫为何没有按魏安王说那样及时赶到,便主动开口解释说:“民宅着火,外面围不少百姓,纵火那个锦衣卫又穿着锦衣卫官袍,被禁卫军押回去路被不少百姓看见,为安抚百姓也为少生事端,陛下便下道围锦衣卫府圣旨。”
“王爷得知此事,只好进宫面圣向陛下禀告此事,这来回便耽误时间。”
戚秋心中紧,“皇上也知道此事?”
谢殊垂眸,“君王面前,不能有所隐瞒。”
眼见戚秋沉默下来,谢殊抬眸抿抿唇,刚欲张口,别院管家就溜烟儿跑进来,“公子,药已经煎好。”
噼里啪啦响着,她把那日刘刚说于她听话讲给谢殊听,愤愤道:“他们竟敢真烧死人。”
谢殊摇摇头,“京城着火时候,刚刚出城,虽不清楚火势但也问过傅吉,并没有烧死人,不然他们几个锦衣卫也出不城。”
戚秋犹豫下,向谢殊打听,“真是锦衣卫放火吗?”
谢殊身子背对着窗外明亮,他微微侧目,看向窗外,脸上不见喜怒。
不等戚秋再问,就听谢殊解释说:“因是新年前后,禁卫军巡查严,发现着火时便立马赶到,到城南那几处宅子时正好遇上纵火之人逃跑,便当场拿下。”
谢殊即使身子好,这场毒发有惊无险很快就醒过来,但这两日却是汤药不断。
戚秋闻到这药味,心里就充满愧疚,站起身眼巴巴地看着谢殊喝完药。
等管家收拾药碗出去,戚秋移到谢殊跟前,低着头小声道:“表哥,对不起,因连累你毒发。”
谢殊愣,随即轻扯下嘴角。
谢殊笑与不笑时还是有很大区别。
戚秋说:“是锦衣卫人?”
谢殊点头,“还是在锦衣卫办差三四年人,虽职位不高,但确实是个面熟。”
戚秋在心里咂舌。
这刘刚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竟然连锦衣卫都能安插人手进来。
谢殊扫过戚秋,顿顿,多说句,“幸好禁卫军救火得当,若是再晚步恐怕就真要烧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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