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庆幸谢殊还不知道此事,又感叹谢殊不知道此事她该如何去说。
已经打定主意寻求谢殊帮忙,可戚秋却直在想到时候应该怎开这个口去说此事。
这样想着,戚秋又是叹口口气。
谢殊见状几番欲言又止之后说:“也不知如何安慰你,若你
坐在戚秋旁边,谢殊无奈地说:“明明是先问你。”
戚秋手托着腮,垂着眸子,“睡不着。”
谢殊问:“是住在这里不习惯吗?明天就回去,别害怕。”
戚秋叹口气,“可能是不习惯吧。”
见戚秋叹气,谢殊微微皱皱眉头,“这几日看你心事重重,怎?”
戚秋揉揉眉心。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只能希望这次别又是冲自己来。
沉吟片刻后,索性也睡不着,戚秋穿上外衣,下床走出房间。
外面明月皎皎,知县府上已经安静下来,不知哪条街上隐隐约约传来犬吠声。
戚秋刚坐下来,只听吱呀声隔壁房间也打开门。
也被安排两个婢女伺候,却被谢殊婉拒。
今日没少忙碌,熄灯,戚秋累话都不想说,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
这几日发生种种应在戚秋脑子里,扰得她满腹心事,闭上眼却也静不下心来。
往日这个时候水泱便会在屋子里点上安神香,可此次出门留宿来得猝不及防,戚秋身边也没带什安神香。
烛火摇曳,戚秋干脆坐起身子,静静地想着这几日发生事。
闻言,戚秋怔。
她没想到谢殊竟然看出来。
想起戚家事,戚秋试探地说:“有些想家。”
谢殊沉默下来,像是正在想怎安抚她。
戚秋看着,心里有些复杂。
戚秋扭头,见谢殊从房间里走出来。
戚秋愣,“表哥,你还没有睡吗?”
谢殊轻合上门,走过来,“夜已经深,你为什还没有睡?”
戚秋眉眼弯,反问道:“夜已经深,表哥为什还没有睡?”
谢殊走过来后,也坐下来。
从看到刘刚线索片段之后,戚秋就没好好合上眼睡上觉,心里不是想着这件事,就是盘算着那件事。
现如今,又冒出来桩事。
纵火歹徒被关在锦衣卫大牢里面,由专人看管,怎就突然逃出大牢,还是恰巧在谢殊不在京城时候逃出来。
锦衣卫大牢可不是那好随意进出,若是没有人协助,戚秋是不信个被关那久犯人能突然逃出监牢。
就是不知,到底是谁帮助歹徒逃出去,目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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