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用指尖蹭上些雪,看着白雪在指尖上化开。
似叹似奈地笑声,戚秋抬头之际,目光却突然凝住。
院外,站着谢殊。
谢殊身玄色衣袍,宽肩窄腰,眉目低垂,站在皑皑白雪之下,似有几分落寞。
内
用完晚膳,谢侯爷便把谢殊叫到书房。
戚秋陪谢夫人说会儿话,眼见变天,便也回到院子。
山峨备好热水,戚秋沐浴完便躺倒床上,熄蜡烛。
时辰还早,戚秋却觉得有些倦。
懒懒地躺着,看着外面腊梅,戚秋出神。
自那日从相国寺回来,戚秋就直躲着他,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
谢侯爷许久没有回来,自然有好多话要说,还从永安县带回来礼物给戚秋。
直聊到晚上,谢侯爷这才站起身。
窗外夜色笼罩,烛火微亮,红梅覆雪。
别差事,连城门都没入,又马不停蹄去永安县。
几个月过去,如今临近新年,谢侯爷差事办完,终于得以回京。
谢夫人这几日盼急切,常常站在谢府门前张望,就今日雪下得大没去,偏偏谢侯爷就今日回来。
守在府门口下人从府门路跑到谢夫人院子里,为通报这声,还险些摔跤。
戚秋得到消息后,换身衣裳,去谢夫人院子。
发好会呆,戚秋眼看也睡不着,便又坐起来身子。
披上外衣,趴在窗户上,戚秋百无聊赖。
外面天寒地冻,带起阵寒气。
白雪纷纷似柳絮,下得无声无息,夜色笼罩之下,却也只能看见这点白。
庭院青瓦上落层白,便是窗沿上也毫不例外。
到晚膳,谢夫人问谢侯爷:“差事可办妥?能留在京城过完这个年吗?”
谢侯爷点点头,“已经办妥,到年初应该都不会再离开京城。”
谢夫人松口气,“这就好,们家人也该团聚下。”
谢侯爷却是叹口气,看着谢殊说:“可惜还是回来迟,错过殊儿及冠礼。”
谢夫人也觉得可惜,却也只能道:“你这也实属无法。”
谢侯爷已经换下身朝服,洗去风尘仆仆,正品着茶和谢殊说话。
谢夫人张罗着晚膳,见到戚秋进来,忙让人端来碗银耳燕窝粥,“怎这几日越发瘦,脸都小圈。”
戚秋应谢夫人话,对谢侯爷请过安,转身坐到谢殊对面。
见戚秋从始至终没有侧眸看过他,谢殊放在桌子上手指缩缩。
静静地看着戚秋落座,谢殊忽而垂下眸哂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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