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郡临近江陵,宁和立姑母便嫁去安陵郡于家。
谢殊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封信递给宁和立,“帮把这封信交给你姑母,以你名义。”
宁和立皱眉,“这封信上写什?”
谢殊抬手,示意他打开看。
宁和立拆开信,目十行看下去,顿时惊愕,“你要姑母帮忙打听戚家这件事?”
宁和立进来,便带来身寒气。
谢殊挥退东昨,起身将窗幔给拉开。
外面明亮雪色透进来,驱散屋子里阴郁,谢殊颔首,“坐。”
宁和立笑,“如此客气,你这是有求于样子啊,谢公子?”
谢殊也笑,却没有说话。
定经得起查。
谢殊节骨分明手摩挲着扶椅,等东昨话音落下,这才淡声道:“你还记得锦衣卫职责吗?”
东昨低下头,面色愧,“察明理,究对错,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
东昨与东今不同,东昨不仅是谢殊随从,也是锦衣卫百户,有职位在身。
“可为戚小姐……”顿顿,东昨又有些迟疑。
宁和立站起身来,匪夷所思道:“戚秋不是你表妹吗?你有什疑问直接问她好,这大费周折做什?到时候姑母还以为看上戚家小姐,回头给上门提亲怎办?”
谢殊单手拿起茶盏灌口冷茶,淡声道:“你想得美。”
宁和立着实不明白谢殊此举含义。
暗暗琢磨下,宁和立拿着信凑到谢殊跟前,笑不怀好意,“你为何要打听这个,莫不是对人家起别心思?”
谢殊眸子微垂,
宁和立把拍在椅子扶手上,凑近谢殊脸上看,得意地说:“果然是有事求,没想到你谢殊也有有求于人时候。”
谢殊身子往后轻仰,顿顿,说道:“你姑母家在安陵郡可好?”
宁和立哑然说:“好端端,怎想起问候姑母?”
烛火摇晃,谢殊抬起眸子。
宁和立恍然,“原来是有求于姑母?说吧,你想做什?”
谢殊睁开眸子,“戚家到底是否被冤枉,不是……戚秋说算,也不是说算,需要查过才知道。若真是事有蹊跷,戚家上下岂不是白白含冤。”
“此番谁也不为,只是对得起这身飞鱼服。”谢殊冷声道。
东昨不敢再说,连连称是。
正巧这时,外面传来阵窸窣脚步声,随即暗卫隔门禀告说:“公子,宁公子来。”
不等谢殊说话,门吱呀声直接被宁和立从外面推开,“年关将近,府上正事如此之多,你急匆匆地叫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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