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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被大雨冲刷过山路好走些,谢夫人等人便早下山。
回到谢府之后,已经过晌午,戚秋在自己院子里用些糕点,听到前院动静,便赶紧派山峨出去打探。
果然,山峨回来之后便说:“是玉枝被谢夫人打发出府。”
郑朝早已经等候在院中,戚秋将人叫进来后把玉枝画像递给他,吩咐说:“派人盯好她。”
手心空,让谢殊不自觉地抿抿唇,他说:“觉得很好。”
谢殊看着腰间垂下荷包,低声说:“这是见过最好看个荷包。”
戚秋弯眸笑。
寒风见缝插针地钻进来,清甜花香随之扑面而来,明明还是残冬末,山上花竟也开得娇艳。
谢侯爷正在屋子里品茶,抬眼之时,便透过窗户看到站在外面两个人。
呼吸声滞,把抓住戚秋做乱手。
戚秋手白嫩温热,像块无瑕暖玉,她看着谢殊红透耳尖,故意坏心眼儿地勾勾谢殊手心。
这轻飘飘下,宛如片羽毛拂过湖水,拨动心弦,让人欲罢不能。
谢殊喉咙有些发紧,呼吸间有些急促。
他只觉得手心发软又热,热气直涌上来,在这天寒地冻之下,他竟是红耳尖,又红脸颊。
郑朝这阵子也没闲着,他叔叔原本是江湖人士,手里有些人脉在,如今到京城倒也找到两个忠心手下可供使唤。
不过即使如此,戚秋还是有些不放心,吩咐说:“这事你亲自去盯着。”
郑朝知道轻重,“小姐放心,此事奴才定亲自盯着。”
话罢,郑
他们两个站偏僻,透过窗户只能看到俩人衣角,外面风声簌簌,吹衣角扬起。
谢侯爷皱皱眉,“这冷天,在外面做什?”
说罢,他便想出去唤人进来,却被谢夫人拉着。
谢夫人脸复杂,虽也瞧不见俩人站在外面干什,但还是搁下手里茶盏,拉着谢侯爷说:“你管他们做什,安生喝你茶吧。”
谢侯爷脸不明所以,被谢夫人拉着,只好坐下。
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抽回手。
她垂眸看着戚秋,只见她眉眼勾,弯眸笑着,本清纯柔弱皮囊竟然无端透出股子娇艳出来,像只狡猾小猫,又像只不怀好意狐狸。
谢殊深吸口气,堪堪移开视线,缓缓说:“谢谢你给绣荷包。”
谢殊将你给绣这五个字咬很重。顿顿,他接着说:“很喜欢。”
戚秋慢慢收回手,笑着说:“绣工不好,绣也不怎好看,表哥不要嫌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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