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握紧紧,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真很喜欢那个兔子灯,但从来没有想过要烧毁沈佳期兔子灯,也不想跟霍娉对着干,更不想害人,只想安安稳稳过自己生活,可为什每到紧要关头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个被人提着线木偶,根本无法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并不想害沈佳期!”
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般,潦草地摸着泪,“你快去找谢殊,这几个贼人是和刘刚伙,他们都是大皇子人,定会掳走沈佳期去城南宅子,你快去请谢殊救人!”
郑朝不敢再纠结着原身方才说话,连忙转过身,却在刚走没两步时又退回来。
只见酒楼楼梯上缓步上来人,身用金丝线勾勒云纹玄袍将来人挺拔身姿衬托越发高大,他桀骜眉眼微垂,薄唇轻抿,仅仅是面无表情走过来便震慑住前头耍疯酒鬼。
来人身贵气,正是谢殊,他径直朝原身这边走过来。
郑朝愣愣地看着原身,抿抿唇,却没有敢说话。
打头禁卫军统领并没有起疑心,闻言朝后面挥挥手,便带着身后禁卫军朝原身指方向快步跑去。
郑朝欲言又止。
酒楼里人声喧闹,喝烂醉人比比皆是,许多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情景,还在个劲儿起哄看热闹。
阵清冷风吹过,晚风带动衣裙,入秋寒意沾染上肌肤,激起片颤栗。
在这场线索片段回忆里谢殊,比往日戚秋见到冷漠许多,那双眸子不加丝情欲瞧着有些冰冷,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原身缩缩脖子,瞧见谢殊她似乎并没有很高兴,反而有些害怕样子。
谢殊负手而立,在夜色笼罩下,眸子更加黑沉,他静静地看着原身,顿下问:“人呢?”
他没问人朝哪边去,而是
原身神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她手扶上栏杆,指尖慢慢发白。
郑朝瞧出她神色有些不对,皱皱眉头,刚想上前,却见原身突然捂着脸,没过会儿呜咽地哭声便传出来。
郑朝顿时愣。
原身哭声渐渐变大,越来越止不住般,她突然抬起头,把拉住郑朝,脸上全是泪痕,“是怎,到底怎,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不知道是怎,为什会突然变成这样。并不羡慕她们,也不妒恨她们,有自己人生,明明在江陵时候还好好可上京城却……不想这样,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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