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严狡诈,嘴里没有句实话,但说不定能当这个突破口。
所以谢殊打算走步
东昨继续说:“此事闹很大,已经传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现在王爷已经去锦衣卫府,陛下此时也已经知晓此事。”
谢殊这才问:“陛下怎说?”
谢殊此时人虽然在宫里,可长安宫离御书房比较远,有什事也传不过来,只能让东昨去打听。
东昨道:“陛下大怒,下令彻查。”
谢殊转动着手里玉扳指,眉眼间不见丝波澜,片刻后,他颔首道:“派人跟紧王严,别耽误。”
红墙外探出枝树梢,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青色,雨水挂在枝头,滴滴下落。
谢殊站在殿内,身用金丝线勾勒云纹月牙白锦袍将眉眼压得温和,那双眼廓冷淡双眸时不时地抬起,眼角轻挑,看着外面湿漉漉宫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戚秋那晚承诺送给他那个鸳鸯荷包,其实还并没有绣好,前两日问戚秋要时,戚秋答应绣好后今日会给他送过来。
他天还未亮就起身,坐在窗边等就是两个时辰,旁边还摆着壶空茶。
虽然永乐宫和长安宫离并不远,但这毕竟是在宫里,戚秋和谢殊在这两日私自见面时候并不多。
东昨心里有数,连连点头,“公子放心,该派出去人都已经派出去。”
谢殊垂眸,修长指节弯曲,有下没下地敲着桌面,没有再说话。
谢殊本想留着王严好好审问,可王严那日吐露那些东西让他沉思过后起疑心。
王严好歹出自官宦世家,在襄阳也是大家门户,他好好公子哥不做,是如何跟周国大皇子搅合在起,还心甘情愿为个亡国皇子卖命,这显然有些说不出去。
自去年开春起,京城风波不断,大大小小事就像是团迷雾,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以来,事事蹊跷。
谢殊垂手坐会儿,也不知想到什,脸上笑意微敛,单薄冷淡眼皮轻垂。
他生冷淡薄情,鼻梁高挺,肤色冷白,锋利清晰下颚线让他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不苟言笑时总是让人心颤。
东昨进来时便瞧见谢殊这副神色,心惊肉跳,也不知人是怎。
他也没功夫多想,微喘着气,绕过屏风,走过来和谢殊说话,“公子,按照您吩咐,锦衣卫以排查刺客为缘由,从府上调走队人,些人果然坐不住。方才锦衣卫来报,说是有贼人袭击锦衣卫,将王严和尚宫燕给救走。”
谢殊轻抬起眸子,手指摸上旁茶盏,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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