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戚秋边担心着谢殊伤势和高烧,边回忆着原著剧情,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什,谢殊和魏安王到底为何闹成这样,却也发现哪件事都跟此事挂不上钩。
她心里隐隐有猜测,又怕是自己想多。
在是无济于事,他只能哑着喉咙低声说:“这院子里都是下人,嘴巴很严实,不会出去乱说,暗卫也在外面守着,有人过来自会通传,你放心。”
他心里明白戚秋不想让别人知道两人关系,怕戚秋觉得不安,便赶紧说。
戚秋将汤药搁下,倒杯茶走过来,道:“不是在意这个。”
等戚秋走进,谢殊如愿地伸出手,修长手指搭上戚秋指尖,轻轻地勾下,他轻扯着嘴角,那双冷淡眼眸抬起,看着她低声说:“在意。”
既然现如今成不亲,自然不能因为他疏忽坏戚秋名声,虽然他不在乎自己名声,但他怕戚秋因此而被人指指点点。
戚秋坐在床边,反手握着他手。
谢殊腕骨突出,手长得很好看,手白,手掌宽,节骨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也修整整齐干净,掌心虽然有茧子,握着倒也不难受。
戚秋轻轻地摩挲着谢殊手背,像是只有这样,她才能静下心。低着头,戚秋哑声说:“怎闹成这样。”
外面,那日在锦衣卫里发生事已经传沸沸扬扬,现如今京城不少人家都知道谢殊不仅被魏安王杖责,手里锦衣卫令牌也交出去。
锦衣卫令牌象征着身份,旦交出去,那就代表着从锦衣卫里退出来,从此恢复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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