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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将至,陵安河上出现花船,在冰冷幽暗河水上晃晃悠悠。
落在最后那只花船上不如其他花船那般热闹,只点着烛火,没有任何丝竹奏乐声,船内也只站两个人。
最左侧那个站起身,看着外面波光粼粼河水,手指搭在窗上,问:“谢殊真交锦衣卫令牌?”
“自然是真,当着属下面,亲自给交上去。”身
戚秋担心原来是这个。
谢殊神色顿,心里顿时涌上股说不上来滋味,就像是往心里喂块糖,这糖不全是甜滋味,外面是糖衣里面却还有些酸涩,那是谢殊愧疚。
他握着戚秋手,手心出汗,轻抿着唇,想说什又给止住。
他是头次遇上这种情况,他怕戚秋多想,怕戚秋难过,却又不知该怎去说,不知该怎去解释。
杖责都声不吭人,眼下倒是慌起来,眉眼间桀骜意气被紧张和小心翼翼取代。
得肆意,将门窗都吹得作响,屋内时陷入寂静。
谢殊目光直落在戚秋身上,见她收回手,心中顿时紧,嘴唇轻微地蠕动下,却没有说什。
几个呼吸间过去,两人都没有说话,旁汤药冒着热气,散着苦味,沉默在四下蔓延。
不知多久过去,谢殊垂着眉眼,脸色有些苍白,几经犹豫过后,他低声说:“表妹……”
与此同时,戚秋抬起眼眸,叹口气,担忧地问:“此事会很危险吗?”
戚秋静静地被他牵着,见他这难得慌张样子,轻轻地扯动下唇角,说:“知道,有些事你可以不告诉。”
谢殊是个什性子,戚秋心里明白,原著已经将他人设立很明显,他本就不是个会因爱而舍弃分寸和原则人,旦涉及朝堂中大事,谢殊不可能会随便透露。
更何况他十五岁进入锦衣卫,这五年来,直将锦衣卫铁律当做信条,从来不曾违背,如今如何会随意坏自己坚持几年规矩。
戚秋心里虽然是有些难过更添丝酸涩,但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和谢殊生气,反而觉得这样谢殊才是谢殊,他应该有自己原则和坚持,不需要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她没有再问什,端起旁已经放温热汤药。
戚秋深吸口气,还是没忍住问。谢殊既然不能说,那此事定牵连过深,想必也十分危险,这让她不免有些担心。
谢殊愣。
檐上青瓦在日光下闪烁,窗边枯枝微颤,嫩绿抽芽,鸟雀在叽叽喳喳。
谢殊没想到戚秋问是这个。
此事会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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